“骆海,你过来坐。”乔荆玉拉开书桌前木椅子,“教你怎用毛笔。”
“姥爷会看字发压岁钱,只要写就有份。”
骆海被乔荆玉按在椅子上坐着,乔荆玉站在他身后,弯着腰,贴着他后背,猝不及防握
他们习惯这称呼乔横和乔荆玉,姥爷这脉,到这辈,只有他们两个孙子。
起头说要评分人去喊姥爷,又有人说:“小乔,你堂兄还没写呢,让他也写个吧,老爷子会肯定发红包,只要写都有份。”
堂兄?乔荆玉下子没反应过来,看到那个男生把毛笔递给骆海,才反应过来。
骆海没接,“不会用毛笔。”
“不会?”男生似乎有点惊讶,“你没练过书法?”
旁人并不知情,乔横舅舅家孩子问道:“小乔,这是谁?”
“哦,堂弟。”乔荆玉顺口胡诌。
说话间,已经有人将毛笔递给他,乔荆玉挠挠头,“写点什好?”
“写个对联吧。”有人说。
乔荆玉想想,最后在红纸上写副春联。
唉,这都是骆海准备。”乔荆玉把骆海介绍给姥姥姥爷还有舅舅舅妈认识,其他人就没必要,问就说是爸爸那边亲戚。
姥姥姥爷都知道骆海情况,对他格外亲切,就问几句学习上事,又狠狠夸奖番,就放他们两个去玩。
客厅里小辈们扎堆说话,有些是乔横母亲那边后辈,有些是乔荆玉他姥爷几个兄弟家孙子。
打桥牌聚成堆,玩游戏聚成堆,有人在钢琴边弹奏,还有几个人围着乔横,看他写春联。
看到乔荆玉来,纷纷喊他加入自己阵营。
“真假?还真有人小时候不用练书法?”男生身旁另个人说。
在场几个人,家境都十分优越,自小接受精英教育,跟乔家有来往亲戚们,大多也是书包,他们都很重视孩子培养,书法是最低要求,不论写怎样,基本人人都学。就算在课外不学,在学校里也是要学。
有人问:“你爸妈都不逼你学吗?”
乔荆玉皱皱眉,感觉这几句话有点令人不适,他说:“不会就不会呗,这又不是什必须技能。”
乔横就在旁看热闹,句话都没说,实际上刚才开口说话那两个人都是他妈妈那边亲戚,也都是笔烂字儿。
「五色云中春正丽,万年枝上日初长」
这副春联写得十分漂亮,乔荆玉毛笔字清隽秀气,骆海不懂书法,但也能看出来,他是练过。
方才乔荆玉去写两笔,骆海只以为他就是随便写写,没想到他能写那好。
有人嚷嚷着,要去书房叫姥爷出来打分,原来他们每个人都写,为公平,还不能让姥爷知道是谁写。
“姥爷要是知道是谁写,那还用评吗?小乔第,大乔垫底,哈哈哈!”
“乔荆玉,过来。”
乔横撂下毛笔,向乔荆玉眼神示意,看到他背后人,又有点诧异,他弟弟跟这个骆海关系也太好点……
“走,咱们也去写两笔。”乔荆玉很自然地扯着骆海袖子,领着他来到桌子跟前。
乔横瞪大眼睛,死死盯着骆海。
感觉到那道不友善目光,骆海也抬起头,朝乔横看过去,两人目光隔空交汇,屋子里顿时有火药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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