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迷迷糊糊,却并不排斥骆海身体,很踏实地靠过去,半个身子都贴进骆海臂弯里。
乔横透过后视镜看到这幕,在乔荆玉脸即将贴到骆海脖子时猛咳声。
乔荆玉吓跳,立刻清醒过来。
“你嗓子怎?”他问乔横。
乔横随口胡诌,“感冒,有点痒。”
“不用,”骆海拒绝,今天玩太大,真把筹码换成钱,金额都构成赌博,“重在参与,大家玩开心就好。”
其他人不用掏钱,当然乐得愿意。
“那送送你们?”乔横说,“等会儿,去拿车钥匙。”
“也行。”乔荆玉想着省得打车。
乔横开辆路虎,载着骆海和乔荆玉去江博臣那里。
他以为骆海还没睡醒,正准备去楼上喊骆海,途径楼梯口,就看见骆海正在客厅里跟人打麻将。
跟骆海起打麻将有乔横,还有另外两个亲戚家孩子,比乔荆玉还小。
这俩人看见乔荆玉,简直如临大赦,“哥,你终于来!输得内裤都要脱在这儿!你堂兄太厉害!”
乔荆玉也很惊讶,“你还会打麻将?”
骆海说:“爷爷教过,也很会打扑克。”就是没怎跟除爷爷以外人打过。
姥无奈道:“都要被你搞神经衰弱,有什事不能等姥姥醒再说?”
“姥姥,”乔荆玉把毯子摊开,“你还记不记得这条毯子,是在哪里买?”
姥姥皱皱眉,她有点老花眼,说:“把老花镜拿过来。”
乔荆玉赶紧递上。
姥姥戴上老花镜,抖开小毯子看阵,“好像是你妈妈买,那时候可流行,跟你同龄孩子,几乎是人手件。”
“有病赶紧吃药啊。”乔荆玉吐槽,
后视镜里,后排那俩人并排坐着,倒也没有什不对劲肢体动作。
乔横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看眼,没发现什异常。今天主动提出来送他们,乔横就是想观察下,因为他老觉得,这俩人之间氛围,实在是有点…
乔横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想。
乔荆玉可是他姑姑唯孩子。
姥姥家到江博臣那里车程不短,乔荆玉坐着坐着就困,脑袋往骆海肩膀歪去。
牌桌上小孩跟乔荆玉吐苦水,“刚刚们打牌,三缺,想着去楼上叫你,但屋里只有他个人在,想着凑够人就行,就把他叫下来。他还说他很久没打过,几乎不记得规则,结果把把赢!”
乔横打麻将也是个中好手,结果在骆海这里,也仅仅是保本不输程度,另外两个人是被骆海按住狂薅。
他们是用糖果做筹码,颗糖果代表百块钱,骆海这里已经攒堆糖。
乔荆玉觉得还是见好就收,“们不打哈,得回去。”
乔横说:“那先把筹码兑再走。”
人手件?那看来也算童年记忆。
乔荆玉立刻有新思路,他给毯子拍张照片,又给logo拍特写,发布在个特别多人使用社交app上。
【大数据把推给同龄人,大家同款毯子还在吗?】
这条帖子发出去,乔荆玉就买推广,大数据会根据他选定范围,把这条推送给他同地区同龄人。
做完这些,乔荆玉就在姥姥屋里睡,他睡得比较沉,醒来时已经下午三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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