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关系再好两个男生,会那样吗?个人枕着另个人胳膊,另个人则将手贴在对方脸上还那样暧昧摸着嘴角?还有骆海低头看着乔荆玉神情,那样温柔、深情…甚至是宠溺。
“你怎啦?”同桌小声说着话,抽走他手里纸,“给看看,骆神给你写步骤吗?诶?怎没有?”
同桌没看到数学题答案,转头想要再去问骆海,却被费泽宇把拽住,“等等!”
费泽宇压低声音:“等下课再问吧。”
刚才那幕,实在让人不忍心打扰,那美好画面。
“哼!”乔荆玉鼻孔里出气儿,把他手拽过来,枕着他手臂,脸颊贴在他手背上。
教室里很安静,只偶尔有沙沙翻书声。
骆海只手被枕着,另只手拿起笔,低头写张物理卷子。
他突然间想起,不知道是哪位物理老师说过,物理是最浪漫学科。可是很长时间以来,不论是爱因斯坦光盒、薛定谔猫,还是量子纠缠、平行宇宙,这些承载着人类对未知世界全部幻想浪漫,从来没有吸引他。然而就在此刻,乔荆玉睡在他手边,而他在写张物理试卷,物理确实浪漫。
乔荆玉是文科生,骆海不知道他是否听说过洛希极限。
天气越来越热,厚重冬装脱掉换上春装,大中午时候太阳烤着人,恍然间会让人觉得夏天已经到,但实际上还早着呢,春天昼夜温差大,早晚还是很凉。
晚自习,有人开窗透气,阵小风破窗而入,乔荆玉趴在桌子上睡觉,埋着头打个寒颤。
骆海正做题,放下笔,从桌洞里拿出自己校服外套,给他披上。
今天刚结束模考试,老师们都在紧锣密鼓地批试卷,晚自习都没老师巡逻。乔荆玉晚上没有课,偷偷溜进来找骆海玩,正巧骆海旁边直放着张空书桌,他就顺势坐进去,伪装自己也是班里员。
模考试后晚自习,大家普遍放松些,大多数人都在对答案给自己估分。骆海只对英语答案,其他科目,他做完就心里有数。
同桌不解:“怎?”
费泽宇说:“他在做题,别打扰他。”
“哦。”同桌呆呆地
两个天体在固有轨道上运行,当它们之间距离小于洛希极限,潮汐力就会把较弱天体撕碎,被撕碎天体会围绕在另个天体周围,成为这个天体环。
撕碎,环绕你。理智不存,爱欲方能重生。
骆海放下笔,静静看着乔荆玉,抬手覆上他脸颊,拇指在他唇角时轻时重地摩挲。
费泽宇惊诧地看着这幕,手中草稿纸翩然滑落在地,他连忙弯腰捡起。
他不是没怀疑过这俩人关系,只是无数次自解释,人家只是关系很好朋友罢。
“嗯…”乔荆玉哼唧声,突然抬起头,头发在睡觉时候压乱,额前蜷曲碎发都贴在脸上,他眯着眼睛看看骆海。
“怎?睡醒?”骆海看着他头卷毛乱乱,不知道这个懒家伙高中时代都是怎过来。
乔荆玉皱着眉说:“不舒服,没有枕头,膈脸。”
骆海心想真是惯,“你还想怎舒服?别人学习你睡觉,别人坐着你趴着,还嫌不舒服?”
虽然嘴上嫌弃,但还是把左手伸过去,“枕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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