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是场大仗,没有人敢掉以轻心。
尽管骆海每天安静假装正常,但他周身低气压还是瞒不过老孟眼睛。
老孟先是找骆海周围同学打听,从费泽宇那里知道骆海深夜抱着盆花浑身湿透回到宿舍事。
这种情形实在怨不得老孟多想,他凭借多年班主任经验,觉得骆海是遇到感情问题。
他虽然不知道什样人会拒绝这个帅气又优秀孩子,但还是苦口婆心地劝道:“骆海,你应该知道你目前最重要任务是什吧?”
乔荆玉反应偏偏那乖。
说好去看他,但却推再推,随口说出理由明明那拙劣,他却依然相信。所有消息都不准时回,回复也是简短两三个字,任谁看都会觉得敷衍,但他还傻乎乎地说“学习不要太累”。
为什要这乖?
为什?
你不是麻烦精吗?你不是娇气包吗?
可是还没有找到他想要解法。
原来,这个世界上真有他解不题。
他开始按照乔珍要求,慢慢远离乔荆玉生活。
先是不再每天去医院看望,本想变成三天次,然后五天次,但第三天时候,他因为发烧面色苍白,不想被乔荆玉看见,第五天时候,赶到医院乔荆玉已经睡着,直到今天,乔荆玉已经周没有见到他。
然后是手机通讯上冷漠。他回答简短、敷衍,他开始对他撒谎,甚至带着不耐烦。
退烧药,挤两颗出来,又找几颗感冒药。
骆海也没问都是什药,接过来把吞。
“谢谢,不用管,都睡吧。”他说。
随即便陷入昏睡,费泽宇试着喊几声,也没回应。
骆海身体向来很好,这次却烧三天,每天反反复复。
“别忘,你目标是A大。”
“虽然你成绩很好,但你现在状态很危险啊,定要赶快调整过来呀。”
听到A大,骆海突然抬起头看着他。
老孟
为什都让你受委屈,你还那乖?
骆海颓然地闭上眼睛,感觉到前所未有心疼和负罪感。
他在用自己最讨厌方式,来伤害自己最在意人。乔荆玉什都没做错,他却对他那残忍。
晚自习时候,骆海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谈话。
临近三模考试,每个班主任几乎都全天守着学生,时刻关注班里有没有异常。
慢慢离开。
他不会立刻抽离乔荆玉世界,但是这场离别却早有预谋,他精心策划着这切,步步将最重要人推远。
乔荆玉那敏感人怎会感觉不到他变化?又怎会受得他冷漠?
在骆海设想里,这只卷毛小狗很快就会心灰意冷躲起来,缩进自己窝里再也不会出来。
可他想错。
室友们劝他去医院看看,但他不去,每天吃退烧药,就像完成任务,剩下顺其自然,还坚持去上课。
这几天他都住在宿舍。
他整天整夜做题,白天在课堂上做题,晚上回到宿舍做题,饿就吃面包,累就趴会儿,醒来继续做题,脑子烧成团浆糊,手里笔却不肯放下。
这个世界上没有什是他能抓住,除这些早已经有固定答案数学题,可他依然试图寻找更多解题方式。
他把乔荆玉送他题都做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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