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给戴高帽,很努力保持理性。你之所以现在表现那理性,还来劝理性,是因为最先发现这件事人不是你,是因为你没有亲眼看到儿子被个男孩子亲吻。”乔珍说,“正因为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知识分子,所以在知道这件事后去查很多资料,找很多论文来看。目前认
亏他还直觉得这俩孩子感情好,甚至还想着以后骆海能多照顾儿子,儿子也就不孤单。谁曾想骆海这家伙,竟然要把他儿子带上床照顾…面对前妻责备,他句反驳话都说不出口,毕竟孩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。这想,这俩人早就好上,直在他面前伪装呢。
“江博臣,你明知道儿子最缺什,他从小就怕孤单,需要陪伴,最怕有人离开他。他单纯不谙世事,又对人不设防,任何人只要对他好,他就全无保留交付自己。”
乔珍声音带上浓浓失望,“可是你陪过他几天?你平时工作忙、顾不上,那你放假时候呢?除夕时候孩子为什跑回家?过年你休假那多天,为什不把儿子接过去住?所有人都团圆日子,你倒真是放心把儿子交给个外人!”
“对不起老婆…”江博臣情急之下,又叫从前称呼,“那几天妈过来,想着乔乔和妈相处不来,所以就…”
“不要再跟提你妈。”乔珍擦掉眼泪。
“唉…”
许久阵沉默之后,江博臣声叹息,稍微冷静下来,便问前妻:“你是怎知道?他们是不是…?”
他话没说完,但言有尽而意无穷,话音儿里意思很明显,莫不是俩孩子偷尝禁果…有什越轨行为,这才给前妻发现?
“应该还没有。”乔珍在这点上有些女人直觉,“大概刚刚互通心意不久。”
至于是怎知道这件事,其实也不仅仅是因为那天在病房看到骆海那个吻。
这多年,每次都是“妈”“妈”,离婚前是这样,离婚后还是这样。江博臣在外面是个情商极高人,风度翩翩,聪明睿智,谁能想到他在家里连自己老婆和母亲关系、儿子和奶奶关系都处理不好。
现在再去追究这些也是枉然。
江博臣想到这几天骆海都没来医院,问道:“你找过小海?跟他挑明?”
“是,让他远离乔乔。”乔珍说。
“可这是治标不治本。”江博臣说,“老婆…不是,乔女士,咱们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人,你也是知识分子,高等院校教授,性取向这种事们应该理性看待。”
在这之前,两个人暧昧氛围,已经让她有所警觉,只是还不太确定而已。
“早就发现他们不对劲,只是因为乔乔是男孩,所以疏忽,直到那天…”乔珍现在回忆起那幕,身体还有些控制不住颤抖,她捂着嘴巴,“看到…骆海亲乔乔。”
江博臣眉头拧得死紧,“竟然点都没看出来。”
“你能看出来什?江博臣,出国前你是怎跟保证?”乔珍质问前夫,“你说你会照顾好乔乔,让放心走,所以,这就是你所谓好好照顾?孩子都跟男谈上恋爱,就在你眼皮子底下,你竟然不知道?”
江博臣扶额,捏捏眉心,“对不起,这件事确实是大意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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