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很久,才问:“说说话也不行?”
顾重回:“不行,有恋人,他会担心,不想让他没有安全感。”
沈望望着波光粼粼酒液,似乎做个梦,并不真切。
顾重适宜地接个电话,然后便出门说话去。沈望觉得胸口疹子真痒,痒得他直犯恶心,胃都在抽痛,他痛得几乎蜷缩在沙发里。
但顾重神色淡淡,像是在说极为寻常话。
沈望还没习惯这样步步紧逼顾重,只能舔舔嘴唇,才熬出句话:“如果你恨话,可以做些什去弥补。”
顾重摁灭烟:“然而根本不是恨你,不离开你人是,没有资格憎恨你,只是替两年前打抱不平。”
“毕竟这是活到现在最后悔事情。”
“什?”
“不可救药地爱过你。”
顾重说:“那种东西,无所谓吧。”
沈望抬头看他。
不知道他说是为他放弃耶鲁这件事情变得无所谓起来,还是说耶鲁对于他无所谓起来。不管是哪种,顾重都让他感到陌生。那个收到通知信,想笑又抿着嘴男孩不见。
沈望接不上话,还想说说别。
长久沉默里,顾重却突然笑下:“你这是在找搭讪吗?”
顾重看他眼,说:“已经胎死腹中,不太重要。”
“是角色扮演吗还是……”
沈望小心地说个自己仅有解。
顾重抿口酒:“你除酒,对什都不感兴趣吧?问这个做什。”
沈望手指摩挲着玻璃酒杯,轻声叹道:“……看来你真不想跟说话。”
沈望不知该怎回,露出呆滞表情。
倒是Viki替他出面解释:“季箫走,他难过才去酒吧里喝酒。”
顾重静静地抽起烟,并不接话茬。
包厢里静得沉默,大家欲盖弥彰地玩闹着,但都遮掩不去这屋里尴尬。
Viki使劲朝他使眼色,叫他去跟顾重说说话,但他手脚僵硬,估计表情也不好看。
从前顾重爱他,连发脾气都只是逗乐。
如今他才知晓顾重坏脾气,若是顾重愿意骗
沈望盯着他,像是没有听懂。
“但现在不是,沈望。”
顾重又继续说:“知道你跟Viki算盘,不管是想再耍遍,还是如何,只是想告诉你,们彻底结束,往后也不要再相见。”
沈望干巴巴地问:“没有想耍你,是真……”
沈望说不出话来。
沈望怔,轻轻地应声。
却听到顾重说:“你想要那个工程师微信话,可以给你,你不用那拐弯抹角。”
沈望迷茫地望着他,像是还没反应过来。
等他注意到顾重嘴角笑,他才反应出这其中恶意来。他捏着衣角,傻傻地问:“你恨吗?”
顾重反问:“不该恨你吗?”
但沈望又问:“你这两年过得好吗?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在纽约还继续学习吗?”
“不。”
沈望失落地说:“以为你会重新去考耶鲁。”
Viki恨铁不成钢地跑去另边坐,把位置空给沈望。
沈望磨着裤缝,硬着头皮坐在顾重身边,顾重这才掀起眼皮不冷不热地瞟他眼。
沈望只敢问:“你前两年在开发游戏?”
“嗯。”
“是个什样游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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