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闫怀很理直气壮地说:“知道,所以在追你啊。”
这话堵得沈望很恼怒,他挂电话。
“你干什?”顾重果然顿下。
“帮你骂他通。”薛言生绘声绘色地把印尼酒吧那件事情说出来,再添油加醋地把沈望当时表情描绘成泫然欲泣可怜模样。顾重当然听出里面真真假假,并不夸赞他,反而极为平淡地评价道:“你不要骂他。”
“是为你出气,你为什总是包庇他?”
顾重说:“他又没有对不起,不爱难道是什罪?当初也是想跟他谈,说到底,还是怪自己。”薛言生对他这番理论很不满意,他是天生骄纵人,而且帮亲不帮理,对于他而言,事情没有对错,只有亲疏,只有他喜欢和他不喜欢,因为沈望占“疏远”和“他不喜欢”这两条,所以薛言生很蛮横地认为他做什都是对。但他不想跟顾重争,所以他问:“你认识闫怀吗?”
“不认识,怎?”
顾重从笔筒里抽出钢笔,再三斟酌后签协议,交给助理小张。
小张接过合同,忍不住多看薛言生眼,薛言生翘着二郎腿,露出洁白脚腕子,游戏声音开得很响。小张关门后忍不住嘀咕,老板居然这纵容。然而当薛言生手机冒出“doublekill”女声后,从文件里抬起头:“你能不能出去玩游戏?”
“不能。”薛言生道:“那你什时候才能吃饭?”
“处理完工作。”
“等你两个半小时。”薛言生冷笑:“要是是沈望,你舍得让他等这久吗?”
“个不知名小公司跑出来野模,从前是拍内衣广告。现在跟录档节目,总是缠着沈望,你不觉得蹊跷?而且,他跟你长得有点像。”
顾重问他:“为什要和说这个?”
薛言生自顾自地:“就是想告诉你,沈望品味也太差,如果你不想变得低俗,绝对不能和他复合,而且那家伙偶尔神神叨叨,总觉得他有精神问题。”他打量起顾重表情,顾重却很平静地给他倒杯茶,深绿色茶里倒映出却是他浓郁眉眼。
顾重把他送回家,想许久,想打电话给小张叫他查查闫怀,但又像是沾染邪性东西似,扔手机。沈望和什样人在起,都是他自由,他不想管,也不能管。他按下心里情绪,最后什都没做。
而沈望自新加坡回来,就经常接到闫怀电话,他十通里接通。他对闫怀说好几遍:“已经拒绝过你。”
顾重放下笔:“你怎老是说起他?”
“因为你把当团空气,要是不提起他,你连话都不想跟讲。”
顾重叹口气:“们去吃饭。”薛言生挑挑锋利眉梢,径直走出办公室。
两人不动声色地选家日料店吃,顾重给他布菜、倒茶,十分客气,但薛言生却不满意,总是要挑他刺,想让他生气,可顾重似乎变个人,没嚣张气焰,内敛许多。但薛言生发现,他只要说起录综艺事时,顾重就会认真听,讲到沈望时,顾重就会用筷子去挑那条秋刀鱼。但他若是停下不讲,顾重又立刻会抬起头看他。
薛言生卖关子似道:“你应该好好感谢,替你出口恶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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