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有。”
沈望撇开他手臂:“很好。你别多想,也别告诉顾重,那点点小小幻象,根本不算什,就算是为顾重,也会挺住。”
“什叫挺住?那分明就是又开始是不是?”
“知道那些是假,他们并不影响生活、判断,只要能分辨出真假,那又有什好害怕。”
沈望生硬地说:“反正不会像你笔下那个秋梧样分不清现实和虚幻,你放心。”
查查那薛言生,比你小这多,你这保养得提上日程,明天陪你去做个光子嫩肤?”
沈望摸摸自己脸,迟疑地问:“皮肤很粗糙吗?”
徐斯满嘴跑火车:“跟树皮似。”
沈望却很以为然:“那、那约个医美?”
徐斯说:“你有没有脑子?你照照镜子,长啥样你自己不知道吗?”
徐斯还想再说,但沈望已经把自己关进房间里。那些幻象又出现。但他并不感到害怕,他打量圈他房间,新衣柜是乳白色,十分干净,终于和他房间格调是样。徐斯却不依不饶地站在他房间门口,隔着扇门问他:“那你怎分辨你周围人不是你臆想出来幻觉?”
沈望说:“反正能。”
他没有告诉徐斯,他已经看到过顾重幻象。
“……”
虽说这几日他已经很少见到幻象,但因为照镜子时候容易过分注视自己脸,就会自己脸上看到恶心图像,上次他看到那只老虎长在他脸上,他差点忍不住去抠自己脸,所以他已经不照镜子。
徐斯察觉到他游弋视线,便收敛笑容,扳正他肩膀:“你是不是又……什时候开始?去看医生吗?”
“没有……”
“这次看到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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