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们顺路。”
沈望看下他脸色,又心惊胆战地补充句:“不、不行吗?”
顾重冷起脸,根本不想理他。然而沈望就这厚脸皮地跟他走进同间酒吧,他坐下来刚点杯威士忌时候,沈望坐在旁边东张西望地打量圈,等看到几个西装笔挺侍者时才恍然大悟般地说:“你怎饭都不吃就来喝酒?这样对身体不好。
然后薄情自然会战胜切。他把那张湿漉漉眼睛关在门外,只要不去注视他纤细身体和淤青手背,他就能直薄情。只是真当看不见沈望时,他那无用多情又升出来,反复拷问他灵魂。
他想起那次醉酒第二天,当他装作若无其事时候,沈望也是这看他,就像是被扔在路边小狗,但脖子上还挂着他铭牌。
他进浴室冲把澡,换上干净衬衫和西装裤,却在行李箱里夹层里看到颗银色,他拈着那枚金属质地袖口,最终还是把它放在桌上。
等到太阳落下,他才准备去外面解决晚饭,却在进门地毯上看到张薄薄纸片,估计是从外面塞进来,没想到五星级酒店都管不住这个?他捡起纸片,上面却是白纸黑字段话,那熟悉字迹让他立刻沉下脸,他猛地拉开门,果然抓到还没有收起纸笔沈望,他蹲在他房间门口,仰头傻傻地看着他,手里还攥着支马克笔。
“你想让叫保安吗?”
直到回到酒店,沈望眼眶还红着,沈望重复很多遍“徐斯不想住在酒店,只是暂住在那里,但你要是介意话,会让他搬走,你别生生气”,他把对不起三个字翻来覆去地说,但顾重始终很冷静地开车,像是没有受到他影响,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花多大力气压住对他嘲讽、挖苦。
沈望总是有这样本事,让人把记忆翻出来鞭打从前美好,点怀念都不留。
他想起他们从前吵架,沈望每次都很茫然地说“那下次不这样”,下次他确不再喝醉喝到别人怀里去,但会变成和别人喝到张床上去。
即使他知道他们没有上床,但他依旧对他低道德界限感到疲累,他们之间争执更多是观念不合,若仅仅是这样,顾重也不至于投入四年,然而恐怖是,沈望对自己为什会这做,根本说不出所以然,他只是什都不在乎,包括他自己。
更何况他无法原谅那次下药,也更不能理解之后玩弄。回到酒店房间后,沈望很自然地跟着他进门,却被他拦住。
“、马上走。”沈望轻轻地说。
“你写是什意思?”
“都是想跟你说。”
“你不想再玩这些小把戏。”
顾重绕过他想走,沈望又像条小尾巴似跟在他身后,甩都甩不掉,顾重起初还能无视他,但那张纸片上说话确灼伤他冷漠,忍不住回头凶他:“别跟着。”
“你自己去开间房间。”
沈望像是预料到他无情,攥着手指问他:“不能住在这里吗?”
顾重道:“不像你,不会随便让人住房间、睡床。”
沈望看他眼神,就像条湿漉漉流浪狗,乌漆漆瞳孔倒映他张冷漠脸。但顾重却不想再受他钳制。
所以他们就这对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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