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点。”
“现在才五点!来这早,是女朋友吧?”
“差、差不多,”沈望舔舔嘴唇,“是很重要人。”
还挺有灵性。
顾重蹲下身,捧着萨摩耶脑袋,半是认真半是荒唐地问:“你说去美国前该不该去趟新西兰?”
“汪!”
“他最怕狗,你还替他说好话?”
萨摩耶没叫唤,只是朝顾重摇摇蓬松尾巴。
顾重垂下眼:“你等会发手机上,先走。”
“顾重,”薛言生叫住他,“你不想听也得说,他不适合你。”
顾重开门手顿,不予置否地说:“知道。”
顾重点根烟,眯起眼睛看眼前烟雾,没个定型,捉也捉不住。
被忽视萨摩耶叫唤两声,在他脚边打转。顾重把把他抱起来,掂两下,忍不住笑道:“你是不是肥不少?”
磨咖啡喝,薛言生看他自洽模样便忍不住怒道:“听顾爷爷说你因为沈望那事要回纽约?”
顾重道:“不说这个,电话里说人你有印象没?”
薛言生冷哼声:“跟蓝鹤就见过几面,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,最讨厌这种皮笑肉不笑人。沈望直播说那人叫什来着?季箫?更是听没听过,好像就是个三流模特,长得也不怎样,靠赚点游艇派对钱,裴章倒是看谁都不挑。”
顾重没说话,只是用手指轻轻地敲敲台面。
“那联系方式有吗?”
顾重却喃喃自语般地说:“再说吧,走之前还得去见见那个蓝鹤……”
新西兰春日,沈望得到消息后连下午检查都给推,匆匆地去新西兰机场,国外到达出口处全是人,沈望挤在人群里垫着脚找人。
他穿件黑色薄绒帽衫,戴着帽子,遮大半张脸,胸口荡着两根绳,露出洁白纤细脖颈,下身穿件牛仔裤,脚腕冻得通红。旁边接小孩个白人大妈还忍不住对他说:“你穿这少,不冷吗?”
“还好。”
“你是接几点飞机?”
“汪汪!”
“得委屈你住笼子里待会。”
“汪!”
顾重笑:“你这声是‘好’,两声是‘不好’啊?”
“汪!”
“谁会留他?但有闫怀,可以帮你问问他,之前他干那些缺德事,正巧没找他算账。”
薛言生拨个电话给闫怀,对方接,就是通冷嘲热讽,好在对面人似乎也是个牙尖嘴利,把薛言生说得架不住脸。但薛言生到底背景深厚,闫怀不敢招惹他,最终还是乖乖地让他得便宜。
闫怀给薛言生报联系方式,薛言生刚想挂,却听到闫怀问句别,立马收脸色,调笑般地看着顾重道:“你问他干嘛?你要担心,去新西兰看呗,怎可能知道他事。”
薛言生始终盯着顾重,似乎听见什好笑玩意儿而顾重只是挑挑眉,对他挑衅视而不见。
薛言生挂电话后,轻飘飘地说:“关心他老情人多得排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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