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望嗯声。
“有事打电话。”
沈望又嗯声,但还是看着他。
顾重笑下,捧着他脸,鼻子贴着鼻子:“你都几岁,靠这个撒娇,腻不腻歪。”
沈望说:“不腻。”
“趁他睡着时候。”
“你怎跟小偷似,”顾重揉揉他眼角红,“天天哭也没见你喝这多水,哪来水分?你要是乖乖,回来给你带巧克力。”
沈望很小声地说:“明明是你自己想吃。”
顾重挑起眉,捏着他嘴唇,跟鸭子嘴似。沈望只是瞪他眼,转身去帮他熨大衣,等顾重穿好皮鞋,想接过他手里大衣时,沈望红着眼眶,对他说:“你晚上要回来。”
“不回来能去哪,”顾重颇为无奈地捧着他脸,“你怎跟小孩似天天都要哄?”
阳光晒到屋里,他就跟条件反射似从床上跃而起,看眼时间,却是周六。他最近在家老牌游戏公司里做项目策划,大事小事都轮到他干,连轴转个礼拜,天不亮就去买咖啡提神。
好不容易个周末,他刚想缩回被窝就回神。出房间,沈望正围着围裙热牛奶,看到他醒,便笑道:“今天周末,你怎不多睡会?”
“跟你医生约时间,你忘?”
“没忘,”沈望捏着围裙细边,“你真要去?”
“嗯,不是前两天说好吗?”
顾重贴着他唇角,轻轻地印个吻:“吃早饭去。都快迟到。”
顾重说罢,就跟逃跑似下楼,他手腕上还搭着他羊毛围巾,他粗,bao地把围巾随便系,把通红耳朵藏进柔软羊绒里。他忍不住踢踢路边小石子,闷声闷气地说:“这会撒娇。”
他抬头往上看眼,沈望身影就是个小小黑点,靠在窗边。但他几乎能想象得出他扒着窗可怜样。他朝沈望挥挥手,终于迈开长
沈望环着他腰,把头枕在他脖子边上。那头发蹭蹭他脸,真跟小动物似。顾重拍拍他肩:“多大点事,你乖乖地看完电视,眼睛眨,就回来。”
沈望拉开距离,眼睛通红,撅着嘴唇地盯着他。
这几乎是明示。
顾重用大拇指擦擦他唇角,低着声音说:“在你病好前,说好保持距离。”
顾重揉揉他头发,道:“等回来,给你看个有意思东西。”
沈望垂下眼睛,支支吾吾半天。顾重把烧开冒泡牛奶倒进杯子里,把手指沾上奶渍舔干净,而沈望还跟块木头似杵着,顾重故作生气地搭着他肩,道:“你是不是瞒什?没去看病?还是没按时吃药。”
沈望嘟囔句:“都照做,很乖。”
顾重顺着他脖子摸他脸,都是骨头,更别提脖子细得捏就能碎,就跟摸只营养不良猫似。沈望被他摸得耳朵尖都红,可惜顾重却依旧哑着声音评论道:“吃什,你也吃什,都胖两斤,你怎还这瘦?晚上又吐?”
“没,”沈望犹豫会,别扭道,“你,你去那里不会想起不好事吗?”
“?”顾重才反应道他在说顾槐堂事:“想什呢,顾槐堂跟个疯子似,看见只苍蝇都要扑,你看见只萨摩耶都要躲背后,谁会怕你。说起来你都是怎给他喂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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