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之承下午回到酒店,发现房间门被挂上防盗扣,无论他们在外面怎按门铃都没有任何回应。
++++++起初秦之承以为楚遇在闹脾气才故意不开,而后他隐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,不管是不是故意,里面都不可能点动静没有,所以他没有片刻犹豫,直接让保镖把门踹开,随后自己两三步走进屋内。
秦之承先是闻到充斥空气中浓烈酒精味,随后眼就看见躺在地上楚遇,他连忙走上前伸手把楚遇环进怀里,接着又用手贴在额头上探探体温。
确认体温正常后,秦之承脸色凝重地长出口气。
他不知道楚遇梦见什,不仅耳朵和尾巴全露在外面,连眼睛也红圈。尽管这只小老虎时不时耍脾气,让他又爱又恨,但头回冷不丁看到这副弱者模样,也实在心疼。
凌晨四点,酒吧打烊,楚遇不出意外是喝到最后那个,半醉半醒间,他被保镖架回房间,这时房里依旧黑漆漆空荡荡片,因为没有暖气,席卷而来寒意瞬间把楚遇冻得酒醒。
“不愿回来就别回来,老子还烦你呢!”憋肚子窝囊气,楚遇把门重重摔上,然后拖着晃晃悠悠身子,摸索着把防盗锁给扣上。
转身回到屋里,见到床,楚遇立马瘫上去,边嘴里嘟嘟囔囔,边死命地蹬着腿,可马丁靴只能上手脱,楚遇酒劲上来又懒得动弹,喘着粗气踢半天那鞋子还在脚上,最后索性就穿着睡。
宽大冰冷床伸直手还摸不到边,楚遇醉得塌糊涂,做梦也是乱七八糟,像是黑暗中有无数黑影在他耳边低语,他冷汗直流身子阵颤抖,紧接着就不小心翻身滚倒在地毯上。
朦胧间,楚遇支起上半身靠在床边,他强撑着眼皮扫圈这个陌生环境,心脏不禁猛地沉,他重重呼吸几下,没有丝毫安全感,于是他把被子从床上扯下来裹在身上,蜷缩在床边没多久后便在糟糕梦境中反复挣扎着睡着。
楚遇还不见要醒,秦之承只能先把他鞋和衣服裤子都脱下抱到床上,然而他动静太大,楚遇被塞进被子后随即迷迷糊糊醒过来,那双眼睛肿得不像话,睁开酸痛厉害。
秦之承和那双动不动漆黑眼珠对视着,他用手背蹭下朦胧脸,轻轻笑道:“是因为昨天事才喝酒吗?对不起,道歉可以吗?”
反正每次楚遇发脾气都是他先低头哄着,仿佛已经成习惯,谁让楚遇比他小几岁,而且又是
不知身处在何处,只知道在压抑黑暗中突然出现扇带着光门,推开它,引入眼帘是望无际草地上,幼时楚遇正懒洋洋地枕在个男人腿上,他看不清男人面容,只觉得那人整个轮廓都散发着温柔亮光。
“爸爸漂亮小宝贝,头发真软真好看。”男人略带薄茧手掌来回抚摸着楚遇头发,语调轻柔而幸福,“只要有宝贝在身边,爸爸每天都过得很开心。”
明明之前那求你,你都不出现。
是因为最后面并不是很美好,所以到现在才来弥补遗憾,真是个可恶Omega。
梦见记挂在心里许久人,楚遇这觉睡得昏天黑地,总感觉到胸口憋闷得喘不过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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