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秦之承今天反常态,动作比以往粗鲁许多,楚遇被弄得很不舒服,以至于做到后面他实在受不,赶紧蹬着腿叫停。
++++++结果秦之承就像没察觉到似,不仅动作越发快起来,力道也越来越重,楚遇边骂边喘,最后嗓子都哑。
结束时候楚遇头重脚轻,脑袋昏昏沉沉连话都不想说,所以先前要跟秦之承商量事也不出意外被他忘得干二净
晚上,楚远顶着红肿脸回到家,邵艳原本坐在客厅里看电视,见到宝贝儿子眼眶红红用手捂着脸,副委屈模样,问他怎回事也不肯说,邵艳下子就急赶忙个电话把楚安洵从公司叫回来。
楚安洵刚进门就立刻询问道:“到底怎回事?”
伴随着串进电梯脚步声,办公室里恢复安静,秦之承自从上午下飞机之后就直在忙着参加各种会议,别说吃饭连口水都没工夫喝,几个月来他都在承受这种寻常Alpha接受不工作强度,所以刚刚才会被楚远轻易用信息素诱惑到。
此刻,秦之承已经精疲力尽,默然地靠在沙发里闭目眼神。
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,秦之承却句话也不说,楚遇只能直愣愣地站在沙发后面,来之前想好要说话,现在全都卡在喉咙里。等半天,楚遇“操”声,说道:“打他,你在这儿生什气啊,再说,不是都已经道歉”最后,楚遇说话声音越来越小。
秦之承仍旧闭着眼睛,沉默半天,他叹口气,说道:“小鱼,没生气。”
楚遇咧嘴笑,随后伏下身从背后双手环住秦之承脖子,接着又在他后颈腺体上讨好般轻啄着,“那说好,刚刚那事儿就翻篇,以后保证不这样行吧?”
楚远还在支支吾吾不肯说,邵艳急得摔杯子,他才不情愿把事情说个大概,楚安洵听直接拍桌子,嚷道:“谁让你去!学不好好上,净想些乱七八糟!闹这出,老脸都让你丢光!”
邵艳听这话顿时不干,嘴巴扁,抱着楚远哽咽道:“说白小远这次去找秦之承还不是为帮你,你现在不去找那个劣质Omega算账,反到在这里骂他,你还有没有良心啊!”
楚安洵个头两个大,朝邵艳吼道:“你懂个屁!天到晚就知道大呼小叫,能不能让省点心!”
“不管,你看看他都把小远打成什样,好歹也是兄弟下手还这黑。”邵艳眼里闪烁着狠毒又怨恨
秦之承猛地睁开眼微抬起下巴,他用审视目光看向楚遇,扯着嘴角笑,“小鱼,你什变得讲道理起来?”
楚遇慵懒地用脸颊蹭蹭秦之承嘴唇,低沉着嗓子暧%2F昧道:“你想不到还多着呢。”
秦之承胸膛大幅度起伏,继而大手扯着楚遇胳膊将他翻个身推倒在沙发上,体内躁动信息素还未平复,急于在寻找个宣泄出口,于是秦之承狠狠堵住楚遇嘴唇,粗,bao地啃起来。
楚遇没觉得不妥,他手攀着秦之承肩膀,手搭在他后脑勺上,细长手指穿进根根分明金发。
++++++尽管两人体型不相上下,但碍于Omega本能渴望和臣服,只能被动回应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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