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柏意:不能!
闻柏意没想到许时延什都知道,被人戳破尴尬,让他擦拭手停住。
“为什要帮你?”闻柏意这话问许时延措手不及。看着他被自己问住表情,闻柏意心情大好,“你是不是误会,不是你们这种烂好人。”
为什要帮他,许时延也不知道。可是真听到闻柏意嘴里说出不查两个字,又觉得这个人着实残忍。
许时延走出宿舍楼时候,刚好碰到晏陈行回来。看到他从自己学院宿舍里出来,只当是来找自己,高兴差点摇起尾巴。
“把明天地址发给你,晚上六点。你别担心都不认识,谢忱也来呢。”
“凯迪拉克,得好几十万吧?”
“不发财哪有钱给他老子办这大丧事,头几年不管不问,死倒还有点良心。”
许时延回过头,看看照片里中规中矩王良,想起他飞象吃老人车时候,老头吹胡子瞪眼想悔棋模样。
回到学校时候,他给闻柏意打个电话,电话没人接。许时延拦住个学生,问经管学院宿舍楼在哪儿,快步走向那栋楼。
闻柏意在洗澡。出来时候头发还是湿,软软搭下来,看着比平时柔和许多。手机上显示名字写着许时延,他想想,没打算回。
生日宴会前天,发生件大事。
王良死。
许时延这些日子总觉得放心不下,没事还是往居民楼跑,但是老人透过猫眼看见是他,就不给开门。
有时候他就坐在皂角树下等,哪怕等上天,也看不到老人提着鸟笼子下楼买早餐或者遛鸟。
王双有时候个人来,有时候两三个人来,跟在身后人带着口罩提着个药箱。
许时延心里有事,邀请函被塞到手里也没反抗,偏偏晏陈行生怕他反悔似,飞快跑进宿舍。
他低下眼,烫金字体,在难过时候有点烧人。
哪有心思去啊,许时延心里想——
闻柏意:他说他不喜欢?怎可能?凭什?他喜欢谁?晏陈行吗?果然!
许时延:你能不能帮帮?
门响,那个名字人就站在走廊上。
“你找?”他拿着毛巾擦着头发,抬抬下颚,示意许时延可以坐在他椅子上。
“你能帮查个事吗?”许时延没坐,直直地站着。
“就个学生,你把当公安局呢。”闻柏意有点恼怒,这个人连坐个椅子都要违逆自己,好像从认识到现在,就没有让他顺心过。
“你能查。你能把警察喊来救们,你还能让盛安给投资。你有这个本事。”许时延知道闻柏意性子冷淡,但是他想不到除这个人,还有谁可以帮他查王良死因。“想知道王良是不是自然死亡。”
许时延再来时候,居民楼下搭起灵堂,王双披麻戴孝接待着人,脸上表情找不到丝悲戚。
是啊,老头走,麻烦没。
许时延趁着王双不在时候,进灵堂给老人敬注香,结结实实磕几个响头。
灵堂外面就是几桌麻将,除推牌噼里啪啦声,那群人聊天声音也极大。
“王双这小子,最近是发大财。看到外面那辆车没,刚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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