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陈行回房时候,发现自己住那间,房顶瓦片少几块。
闻柏意到时候,客栈中间围群人在听歌。许时延坐在中间,面前个空酒瓶,眼神已经朦朦胧胧。脖子上落着几颗吻痕,看着情欲又勾人。弹吉他少年带着双白手套,嗓音低低哑哑,目光灼灼地盯着许时延。
他刚想发作,又看到另位嫌疑人晏陈行从楼上走下来,坐到许时延右侧。
洛城先看到闻柏意,于是吉他声音断。晏陈行顺着他目光,看到来人,惊得起身就想把许时延往自己怀里藏。
闻柏意人动作比他还快,冲进去就把晏陈行按到桌上。闻柏意走过来,居高临下说:“只有蠢货才会个人来。”
命令,而服从命令是军人天职。
车没还开回城里,老兵接到部队打来电话,得到个噩耗。物资被抢走,卡车连带司机共十三人,无生还。部队领导在知道吉普车没有和匪徒正面碰上以后大舒口气,但还是再三叮嘱,建议许时延尽快离开云南。
许时延示意他要和他领导通话,老兵把手机递过来。“这大笔走私禁品,他们不敢在国内消化,必然有完整境外走私渠道。觉得有个地方,完全符合这大货运流量,你们可以重点查下。”
“花市。”
晏陈行极力反对许时延还回那个客栈住。今天事,让他觉得他现在就该把人打晕带回北京。
洛城看眼,除这两个,门外还有七八个保镖,手在吉他后面握成拳。
许时延醉迷糊,扶着门框站起身,还没来得及说话,闻柏意冷着脸走上来,却先蹲下身子为他把散掉鞋带给系上,又起身褪西装外套披在许时延身上,在众人目光之中毫不避讳地把人打横抱到车上。
司机下意识地想回头问问去哪儿,闻柏意嗓子哑厉害,极力克制怒意让声线压到最低,喝道:“开到酒店之前都不准回头。”——
晏陈行:谁不为男配流泪?
闻柏意:老婆居然和*夫在起喝酒!
“不走。”许时延想帮他们查花市。
“那群人根本没看到们,你怕话先回北京吧。”
晏陈行被噎得说不出话,也不敢再提让许时延跟他走事情。
回到客栈时候,帮住客围在天井里正在烧烤,洛城看到许时延回来就迎上来,递给他瓶冰啤酒。
许时延确实想喝点酒,于是在洛城注视下,仰着脖子咕噜噜喝小半瓶。洛城看到他脖子上红痕,打量目光落在晏陈行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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