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时延坐起身,走到闻柏意面前,说:“只是看看有没有人联系,你如果不放心话,可以先看遍手机。”
闻柏意用叉子插块切好吐司块,递到许时延唇边,眼神示意他吃下。许时延深吸口气,咬小口,被闻柏意把拉过去抱坐在腿上,将整块吐司喂进嘴里。
犹嫌不够,闻柏意两指钳着许时延下巴,迫使他微微仰头,喝口牛奶又渡进许时延唇里,喂完整整杯后才松开桎梏。
许时延站起身,厌恶地用纸巾擦拭嘴角,低骂道:“能给吧。”
闻柏意耸肩笑,说:“放在公司,等周再说吧。”
,不愿意和闻柏意再有任何谈话。
楼梯回廊处画换成那副《蝴蝶》,许时延却极少上下楼,经过那里时也不愿意给多余目光。闻柏意有些失望,明明以前哪怕是送他个小小蝴蝶胸针,都能看到许时延纯净笑靥。
他知道许时延还是很爱蝴蝶,爱烛火不是几句言语能够熄灭,许时延再怎难过,也定还深爱着自己。
闻柏意笃定地想,他们在起七年,对彼此需要已经变成种习惯。许时延既然跟着他回来,这种习惯就不会改变。
卧室落地窗边有张躺椅,许时延白日里就蜷在上面看书,研究所项目进入B3阶段,却卡在镜像核酸定向进化转换二阶,许时延觉得与其把时间浪费给无谓之人,不如去翻翻年前买那批新书。
许时延气愤转身进屋,锁在屋里整天都没出来,家政阿姨站在门边好言相劝,说:“许先生,你要是不吃饭,这也没法下班啊,还得回去接孙子。”
许时延这才开房门,把阿姨煮好东西端过去,又听阿姨见缝插针地劝慰:“你和闻先生在起这多年,怎就闹这厉害。原本以为结婚人才有七年之痒,你们是不是也这样?听句劝啊,这有矛盾还是得多沟通才行。”
许时延靠在门边,把阿姨絮絮叨叨都听,却只能扯出抹自嘲苦笑——
闻柏意:老婆说们没分手。
闻柏意想对两人关系冷处理,这是他惯常使用法子,也就由着许时延缄默。但许时延对房事反抗超乎他想象,闻柏意只是碰碰他,他从枕头下摸出实验剪刀就抵在闻柏意喉结,闻柏意丝毫不躲却还是在看到他眼神里厌恶退步。
但闻柏意抱着许时延睡习惯也改不,不管许时延几点睡,每个早晨依旧是在他怀中醒来。
被关起来第五天,许时延从清晨醒来就莫名其妙心神不灵,刚好是周六,闻柏意没有去公司,许时延少有主动开口问他要手机。
“谢忱如果发现失联会报警,你好歹也算个公众人物,也不想惹麻烦在身上吧。”许时延耐着性子地解释:“科研所那边也会找,之前有个项目报告卡在这里复审,月末就要上报。”
闻柏意抿口咖啡,用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着吐司面包,右手轻轻推把自己手机递过去,说:“用给他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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