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许时延都太过倔强,两个人谁也不肯低头,像是拽着缰绳两个纤夫,左右搏力拉扯着中间红绳。
周二上午,家政阿姨照例来打扫房子,许时延倚在厨房门口问她借个手机。
阿姨面露难色,说:“闻先生知道会不会开除呀?”
许时延从衣兜里摸出个盒子,是年前闻柏意买给他礼物,是块名贵表,因为太过张扬所以直放在抽屉里。
“阿姨,您帮这
“嗯。”
“说,说你喜欢,说你爱。”闻柏意半撑起身子,与许时延四目相对,让两人眼中都只有彼此。
许时延愣下,微微侧头错开视线,沉闷地说:“你喝多。”
闻柏意捏着他下巴,迫使他转过头再次视线交缠,眼里情绪带着期待和迷茫,说:“你不是喜欢吗,你还和表白过,还送好多标本。”
许时延没想到他会提七年前,回忆在此时此刻更狠地扇他记耳光,他再怎愚蠢也想明白。
尽,不耐地摸着小指尾骨,总觉得那里缺些什。
年前时候他买对对戒,许时延收礼物却从来没戴过,闻柏意带两个月也摘,摸戒指习惯却莫名留下来。
闻利森看他漫不经心样子,有些恼怒地说:“知道你不愿意这早就订婚。可闻氏子公司想要借壳上市,就必须要个显露人前稳定关系。企业联姻是最能够稳定军心,也能够给股民个放心信号。更何况现在只是订婚,等成功上市之后……”
“知道。老陈,在前面停车,回趟公司处理点事情,不跟你们回家。”闻柏意伸手敲敲隔档,示意司机停下。
“都这晚,还去公司干什?”宋蕙然关切地问道,闻利森却明白儿子意思,闷声喝道:“停车,让他下去。”
自己能成为关观替身,除相似背影,还有点就是当初对闻柏意喜欢。毕竟仗着点喜欢,闻柏意就肆意挥霍整整七年。
“闻柏意,那个喜欢你许时延,七年前在见到关观那刻,就已经死。”许时延从未在闻柏意面前提起过这个名字,他紧守替身本分兢兢业业地陪这个男人七年。
不提,是给自己留最后张遮羞布。
“关观?”闻柏意醉迷糊,听到这个名字时脸上露出迷惘表情更刺痛许时延,许时延终于下狠心把他用力推,闻柏意从床上摔下去,疼得坐在地上动弹不得,许时延却抱着枕头下床走出房间。
醉酒那夜过后,许时延和闻柏意关系降至冰点,许时延连周问闻柏意要手机事情都没有再提,闻柏意犹豫再三也没拿出来,第二天又扔回办公室抽屉里。
回公司自然是个幌子,闻柏意心烦意乱地找个酒吧喝酒,醉到七八分时候回到关着许时延房子里。
许时延睡得很早,察觉到闻柏意进屋时候,人已经跌跌撞撞地扑在床上把他压得死死。
闻柏意身子很重,许时延睡得朦胧身上又没力气,挣扎几次无果后,反而由得闻柏意把头埋在他颈窝。
“许……许时延……”闻柏意喊得含糊不清,露出少有脆弱神态,低头在他锁骨上啄口。
许时延没说话,闻柏意就直喊,喊得人烦,终于应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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