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安和,告诉他们你就是chloexu?”闻柏意情绪忽然激动,失控地抓着许时延
“你为什……突然说这些……”许时延迟钝地张口。
“再不说怕来不及,没想到你会处心积虑想逃离。”闻柏意伸出手,指尖轻触许时延尖尖下巴,“你身体本来就不好,这折腾个月,瘦好多。”
“所以,你这是在像示好?”许时延别开脸,觉得被闻柏意触碰地方都像掠过把火。“闻柏意,不相信你,不相信你说到底哪句是真,哪句是假。你甚至想要囚禁,把关起来辈子,你已经疯。”
“会让你相信!阿延,做切都是为你。”闻柏意倾身,离许时延更近,“你手机和证件,明天早就给你送过来。你可以继续回研究所上班,项目保证闻氏也不会撤资。”
“切都不会变,只要你留在身边。”闻柏意低头,正好能看到许时延粉白耳垂,小小像是海里捞上来贝壳,让人忍不住想亲吻下。
天说话是为气他浑话,没想到你是醒着。”
许时延眸光闪动,同样欲言又止。
“阿延,放不下你……”齿间挤出几个字,像春夜惊雷,炸得许时延心海片震荡。
“如果没有那笔钱,不知道能拿什留住你。你说混蛋也好,畜生也罢。”闻柏意试探性地伸出手,在被子下触到许时延指尖,见他没反应过来,伏在手背上轻轻握着。“所谓交易,不过是想把你留下,如果真要还,那就还辈子。”
“你……”许时延未曾料到闻柏意会说出这番话,心里闸门裂开道缝,绻绻水流开始汇入干涸土地。
可他在克制接近许时延欲望,也在学着尊重许时延拒绝。
学会接受拒绝,对闻柏意来说是件很难事情,可是为许时延,他愿意试试。
“你是不是知道去安和集团?”许时延在纷乱中抓住个重点,警惕问道。
“你去安和做什?”闻柏意当然知道,他和安和董事长秘书见过几次,刚到医院时候发现这人也在,心里就已经生疑。
“中国不止景逸家生物制药集团,蝴蝶项目市场估值过低,是因为他们不知道就是chloexu。没人愿意把几十亿资金投到个名不见经传小人物身上,但chloexu名号就不样。”许时延坐直身子,眉眼挂着冷意,直直地看着闻柏意。
“阿延,在回到北城前日,你问在心里你算什,们这七年算什。”
许时延凝视男人眼睛,漆黑眸子里透着真诚,他少见闻柏意示弱姿态,如今更是被这点柔软卸去所有防备。
“你是金斑喙凤蝶,光是遇见就花掉生运气。”闻柏意掀开被子,举起许时延右手,虔诚地在白皙手背上落下个浅吻。“而这七年,是从下辈子借来,让蝴蝶放弃花海只住在片花瓣上。”
被吻过皮肤像是被烈火灼过,许时延原本就病糊涂,闻柏意三两句好听就让他犯迷糊。
他在感情上犹如张白纸,上面所有痕迹是这七年里由闻柏意笔点点绘成,如今这图画凝成句“得偿所愿”画卷,却让许时延不敢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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