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书中途去趟洗手间,谢忱坐到许时延旁边位置,神秘兮兮地问:“觉得闻柏意是因为监听手机,才找到你在云南位置。”
许时延喝口水,神色如常地说:“这不稀奇,是他会干事。”
“靠,这孙子,陷于不义啊!非得
陈书顺手捧过谢忱手,把脸颊放在他掌心,撒娇地说:“今天本来都订好电影票,你这突然说要跟朋友吃饭,那票怎办呀?”
谢忱顺手从他兜里摸出来手机,边点边说:“看看还有没有位置,再加张票呗。不行就退,下次再陪你看。”
谢忱低头摆弄手机,陈书眼神忽然变得锐利,抬头和许时延对视,挂在唇瓣笑冷几分。
许时延察觉到小孩不悦,把筷子递到谢忱面前,打断他动作说:“不用,就约你们吃个饭,吃完还得回去加班。”
“啊,你这刚回去就开始加班啊?”
手机上啊!先去学校接陈书,然后们直在商场见!”
挂电话之后,许时延站在落地窗边往下看,停车场里停辆银灰色商务车,车牌号码是他这些年再熟识不过。
许时延乘电梯下去时候碰到老胡,啰啰嗦嗦地拉着他又在过道里聊许久数据事情。等说差不多,见许时延往消防通道走,还诧异地喊句:“怎不从正门出去啊?”
许时延转身,边走边说:“院门口蹲着只狗,怕它咬。”
老胡提着包走出来,在研究院门口看圈都没找到许时延说恶狗。恰好看到金院长抱着只巴掌大茶杯犬走出来,老胡冲着金院长喊声,说:“金院,你这狗不栓狗绳,万咬着人怎办?”
谢忱翻着菜单按照陈书口味点好几样菜。陈书凑过去贴在谢忱肩头,非得让谢忱给他加个冰淇淋,谢忱不依,陈书又露出委屈样子扁扁嘴。
“忙点挺好。对,把建业路那套房子租给个亲戚住,你明天上午有空话,帮过去给他换下洗漱用品和四件套之类。这是房子钥匙,等他到北城,让他联系你拿下。”
谢忱伸手接过桌上钥匙揣在包里,响亮打个响指,说:“包在哥身上。”
陈书意味不明地看许时延眼,又很快收回目光,继续缠着谢忱还想争取吃冰淇淋,甚至带着点脾气地拧谢忱胳膊下,说:“怎别人让你干嘛你都答应,到这就这个不行,那个不行。”
谢忱笑声,捏捏陈书脸,说:“小祖宗,昨晚肚子疼得打滚是人是谁呀,怎就记吃不记打呢!”
金院长白他眼,说:“奶奶活到九十九,就是因为她不管闲事!”
谢忱接陈书过来,路上有些堵车。许时延选家粤菜馆,因为谢忱说陈书最近不能吃辣。
两人风尘仆仆地赶到,陈书甚至还穿着蓝白色高中校服,头碎发都被细汗沾湿,柔柔贴在额间。充满灵气眼睛像只小鹿般闪烁,高挺鼻梁让五官显得秀气乖巧,整个人身上都透着贵公子精神气儿。
许时延觉得他眼熟,多看几眼,陈书不躲不闪地盯着他,笑笑说道:“时延哥,脸上有脏东西吗?”
谢忱转过他脸,认真端详后说:“没有啊,干干净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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