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惠然挺直腰身,看起来端庄优雅,“董事会停你职务,不过是权宜之计。那可是你们闻家几代人心血,你怎能真放任不管?”
闻柏意边听着,边摸出手机翻着许时延朋友圈。他微信被许时延从小黑屋放出来后,给许时延每条动态点赞变成种习惯。
“在去年董事会上就给出解决方案,把所有负债率60%子公司申请破产清算,现有同质化项目合并重组到类型化公司运营。但这个方案被他们给否,承认以前战略失败对这群老头子来说是很难事情。他们还活在闻氏光环之下,总觉得光靠这个金字招牌就能保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“你总得给他们点时间…闻氏有那多宗亲在子公司里担任要职,如果都解散,这些人往哪安置?”宋惠然这话说得自己都听出来毫无底气,现在闻氏外表看着还是苍天大树,其实树心已经被掏空,那些附生植物缠得越紧,大树只会死得越快。
“能做事留下,废物全都赶走。”闻柏意冷峻地说道,“趁着这艘轮船还没沉,救几个算几个,否则就是起死。”
咨询公司发展势头不错,闻柏意蛰伏几年确实积累令人惊诧人脉资源。闻氏那边也注意到闻柏意动向,几次抛出让他回去橄榄枝,并试图并购时意来扭转闻氏颓势。
宋惠然打好几次电话,想调解闻柏意和闻昌澜之间关系,言语中总是有意无意打听他和许时延现状。
闻柏意对母亲依旧保持尊敬和爱戴,但每次宋惠然提到许时延,甚至只是个类似xu发音,闻柏意就会立刻挂断电话不给她丝毫机会。
李贺在新公司楼下接到打着遮阳伞宋惠然时还有些惊诧,不知道她是如何查到时意办公地址。
宋惠然脸倨傲地抬眼打量李贺,语气傲慢地说:“还以为你会留在闻氏,柏意之前对你呼来喝去,倒没想到你是个忠心下属。”
“你爸说,如果你这个新公司能并入闻氏…”宋惠然从包里摸出备好合同,推到闻柏意面前,“执行董事位置由你来坐,他名下股份再分5%给你,这样你就是闻氏企业最大持股人。”
闻柏意接过合同,站起身走到办公桌旁碎纸机边,看也没看眼吞入机器里,“时
李贺低头瞥开目光,领着宋惠然进到电梯厅,说:“闻总这些年待不薄,在待遇上从来没亏待过。有年,母亲生病做手术急需用钱,是他二话不说就安排财务转五十万给。”
宋惠然挂在唇边笑僵在脸上,目光移到不断攀升电梯数字上,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他向来是个只低头做事不爱往外张扬性子,你能记着他好,说明你比他那个姓许有良心。”
电梯叮声打开,李贺却没有第时间踏出去,“夫人,这些话您在面前说说也就罢,在闻总面前就不要提。许先生是他逆鳞,碰不得。”
宋惠然抿唇,眼里划过丝诧异,鼻腔轻哼声,算是应。
闻柏意还在开会,宋惠然等在他办公室过二十多分钟才等到他出来,他脸疲色地坐在沙发另端,缓十几秒才开口问道:“您今天来是替闻氏来做说客,还是单纯来看看这个儿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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