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柏意个深挺,直接让许时延浑身打颤,带着薄汗两条腿蜷着跪在床上,身子被操出层浅粉色,还在微微颤抖。
“轻……轻点……”许时延极少在床上讨饶,但真太久没做,闻柏意失控让他感到有些慌张。
“嗯,那你自己来动。”闻柏意勾着他身子坐起,双手抓着他两臂,挺着昂扬地凶器停在许时延
“你怎满脑子都是这些龌龊事……”许时延偏头回来怒斥,面上潮红却显得更美更诱。“要做就快点……”
“好乖孩子……”闻柏意心满意足地俯下身子,在他尾骨位置落个亲吻,舌尖舔舔,缓缓进攻地同时扶着许时延腰,说:“慢点,怕你疼……”
初时是真有几分疼,背后酸楚汹涌而来,双腿被顶开姿势让腹部有些悬空,闻柏意塞个软枕垫着,又趁机挺进半寸。
汗水滴落在床单上,晕开团深色花朵,许时延咬着唇努力适应被侵入不适感,大口地喘息来调整过快心跳。
这种熟悉又陌生性爱,像是缔结过去与现在道门,把理智彻底关在门外。
丝绸软被之中,泛起层诱人浅粉。
闻柏意忽然含住他丛林之中小蟒,舌尖轻轻打转,温柔地伺候这条沉睡冬季小蛇。
许时延哪里经得住这样捕猎,脑中片白光掠过,像是亚马逊雨林下起瓢泼大雨,欲潮个浪子就把浮在朽木上昆虫给掀落河底。
雨势忽大,雨势忽小,淅淅沥沥地滴到湍急河流之中,在声惊雷乍响后,溅出道浑浊水浆子。
闻柏意用指腹擦擦唇角,眼眸里得意之色难掩,低沉说道:“好浓。”
他喜欢闻柏意触碰,喜欢被闻柏意寸寸占有,喜欢重新得到这个男人餍足感。
穴口被撑到极致,然后死死咬住整根狰狞性器,闻柏意只是轻轻地动下,摩擦带来电流感就击得他浑身酥软。
这具身体比思想更快背叛,许时延紧紧地抓着床单,毫无察觉他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小幅度律动,臀肉紧贴着闻柏意腹肌,内壁被缓缓剐蹭时候带出令人疯掉痒意。
丢掉理智还有闻柏意,许时延呜咽被他用蛮力撞碎,断断续续哼唧声像是奖赏乐章,闻柏意对失而复得这刻期盼已久。他忽然低下身子,捏着许时延下巴把他头转过来,边顶边和他接个足以窒息吻。
太爱,拽在手里怕碎,松开手心怕丢。
许时延抓过枕头砸下去,浑身力气被抽走,这点恼羞成怒倒是只有羞怯,不见怒意。
闻柏意更肆意地揉着他发热臀肉,听着他粗重喘息声,缩着身子在往上躲,拽着脚踝把许时延拖下来,卡着他腰把人翻个儿,戏谑说道:“这床就这点地方,躲得掉吗?”
许时延塌着腰,腹部贴到冰凉被单时浑身打个颤,感受着闻柏意带着些,bao虐在他臀上又揉又捏,最后重重地落巴掌在翘挺臀尖上。
“你!”许时延气得蹬腿,心里恼着闻柏意太过。他在情事上又恢复霸道掌权者姿态,单手压在许时延腰窝,身子挤到他两腿之间顶着。
他手掌在许时延腰上摩挲,哑声诱道:“分手这半年,没奖励过自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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