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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。”洛城意味不明地笑,接过晃荡酒碗饮而尽,又用眼神示意许时延喝下。
许时延酒量奇差,不肯接碗,那汉子见僵持不下,大笑掩饰尴尬地说:“许老师,您在这住时候,们全家人都很喜欢您。这碗是儿喜酒,就当送们个祝福。兑得是米酒,度数很低。”
许时延才想起来,这汉子是当时客栈里负责接送司机,他在这里住大半个月,确实和他们打过不少交道。
许时延喝下那杯酒,洛城神色微松,迎亲队伍哄笑着又往下个客房走。
“所以那时候你出现在这个客栈,其实是为来杀。”许时延忽然想起自己提着行李箱走进客栈后种种异样,才惊觉自己曾和死神擦肩而过。
小院上挂上灯笼,木窗上贴着大红囍字,前前后后树上都挂满彩带,院里泉水池旁边是担担装满喜饼木匣子。
纳西东巴吹响悠扬白海螺,新郎骑马穿过青石板古街小巷,在院门外翻身下马,叩响本就虚掩着木门。
院里姑娘隔门盘问喜歌,答唱对上来才笑盈盈地开门赢进来,接亲东巴抛洒着“开门钱”。堆穿着纳西族服饰小孩从人堆里挤出来,欢天喜地地捡着地上福钱。
洛城站在二楼长廊往下看,新娘子已经跨出家门,踩在木墩子上马,半倒在新郎怀里只露出半张艳若桃李脸。
“许哥,你还记不记得你离开古里那天晚上,院子里唱歌就是这个新郎官。”洛城换身素白棉麻套装,两边长耳发竖起来扎个灵动马尾,回头时晃晃悠悠,丝毫看不出是作恶多端KING组织首领。
“是啊。你从离开北城就被人盯上,真没想到,那地方你不去,偏偏跑到地盘上。”洛城扬起唇角,指尖卷着缕发丝,带着调笑口吻说道:“让他们把你命给留着,亲自来收。”
“那为什又没动手?”许时延想起他和洛城相处过很多个瞬间,在他最失意落寞日子,确实对周围所有人都放松警惕。
“你住进来第二天,古里落场大雨,你跑下楼给多肉打把伞。”洛城指指院里那几盆老桩,圆滚滚叶片上挂着层厚实白霜,呈现出被精心养护优美姿态。
“就为把伞?”许时延偏过头问,沾酒意脸颊浮两朵红云,衬得双颊皮肤更透白。
“杀人理由很多,不杀人只需要个。”
“不记得。”许时延甚至都没往下瞥眼,洛城将他带回云南古里客栈,虽然没有对他施以,bao力,却拿宋惠然生命安全做要挟,令他不得不配合这个疯子指令。
洛城并不在意许时延淡漠,看着端着酒上楼汉子朝他们走近,戏谑地说:“许哥,你知道纳西族抢婚习俗吗?”
“就是那种原始社会野蛮婚俗,以男性为中心游牧民族,通过掠夺其他部落妇女方式来缔结婚姻?”
“许哥,问是纳西族。”洛城补道。
两人说话间,纳西族中年汉子已经端酒盏过来,抢声答道:“在们纳西族,男女双方情投意合,可是因为些原因不能明媒正娶,他们就约定以''抢''来掩人耳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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