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收起脸上笑,森冷盯着许时延,“教授果然聪明,不觉得哪里露出破绽,你怎猜到?”
“你如果是闻柏意派来人,他不会给你什信物,他会亲自打电话给。那个手表是上次在美国时候被你们拿走,你们这急着带走,是因为真正救雇佣兵已经进入园区。”
“照说,棍子把人打晕就带走。老大却怕把你聪明脑袋打坏以后用不,真是麻烦。”那把枪缓缓举起来,黑黝黝枪口对着许时延眉心,手指曲就半扣扳机。“上车吧,要是带不走你也活不,那不得先送你上路。”
许时延低头,男人以为他识相,举枪手微微下落,却不想他才走步,忽然伸左手擒住男人手瞬时拉,另只手拔出筷子在他手臂上狠力下划,伤口又深又长几乎让手臂举不起来。许时延反手夺枪,对着汽车油箱处开枪,折返迅速跃进楼内,在油箱炸燃前秒紧锁上大门。
变故生太快,越野车边上几个啰啰甚至还来不及逃,巨大火光冲天燃起,将整个厂区照透明。
闻柏意命钢笔,轻轻转动笔帽凝望出神。
屋内有个老式挂钟,时针每转到整点就会有机械电子女声进行生硬报时,从窗户往下眺望,今夜整个园区是片死气,巡逻卫兵从两列对变成四列,岗哨上探照灯来回扫射着每个角落,强光打在玻璃上晃许时延眼睛也出现短暂白光。
忽然起风,围墙边树枝被劲风吹得左摇右晃,树影忽明忽暗惊得恶犬狂吠,右侧岗哨人听到阵破风声,感到脖颈处刺痛,伸手摸却沾满手血腥,喉结血喷涌而出,甚至连呼救都来不及,就悄无声息地倒在血泊之中。
狙击手又放第二枪、第三枪,厂区警卫终于发现人数骤减,声刺耳警报声划破夜空,随着枪声响起还有拍打在窗户上雨声。
有人在外面撞门,许时延退到右侧,手里紧拽着根削尖筷子,门外人忽然大喊:“许教授,离门远些,小心伤着。”
枪声离这里越来越近,许时延被爆炸轰得耳鸣,扶着门慢慢站起身朝楼上走去。他身上有带着定位器钢笔,只要保证
许时延又退几步,门锁被枪打落,猛然脚就被外面人踹开。来人是个精瘦青年,穿着深黑色防弹衣,手里举着把短枪,朝许时延招招手说:“教授,是闻总派来救你雇佣兵,请跟走。”
许时延将信将疑地看向他,又见他从怀里掏出个闻柏意腕表,说:“教授认得这个吧,这是你送给闻总,能算是信物。快走吧,如果援军来,们拖不太久。”
许时延把表拿过来放进包里,低头随他快步走出房间,楼外枪声不断,他们行七八个人把许时延护在中间,顺着消防楼梯疾走,途中遇到几个警卫,都被他雇佣兵轻易摆平。
越野车停在楼下,恰好在监控范围内,许时延抬头看眼跟着转动摄像头,在上车那瞬收回脚。
“你不是闻柏意派来。”许时延手放在腰上,那根尖锐筷子被他藏在身后。“你想骗自愿跟你们转移,再把脏水泼到身上,说已经把蝴蝶项目机密交出来,和你们同流合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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