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要走吗”他五指嵌入他手心,碎发下双眼安安静静地注视着他。“哥哥是不是还在生气。”
程意心里腹诽,他若是知晓所做之事叫人气恼也倒好,可偏偏而再再而三没有悔改之意。这气生和不生,知和不知有何分别。于是他才掀眼皮看他,悠悠地说,“你也知道你做是错事吗?”
傅遥头低下去,刘海贴着程意碎发,“嗯,知道,哥哥不待见,见着像见着洪水猛兽样,这定是错,得好好反省。”他抬起头又与他平视,目光灼灼反倒染丝丝委屈,“几个月也没见着你,有时想打你电话又怕你看到来电也不愿意接。今天好不容易把你骗过来想多和你多待会,就算你不乐意和讲话也很开心。你以前对那好,就不能直对好下去。”
程意心里也叫他艾艾语气说难过,可他难过又和他不同。他空着那只手抬起来像安慰地摸摸地他头,似忌惮什转念只拍拍他侧肩膀。“没有不乐意和你讲话,但你以后不要再对做那些不该做事。就当你不懂事想岔,你知道……有些事不能逾矩。你若是喜欢男,这不反对,这在国外也很多见。可你不能对……”他说到这顿顿,似乎想避而不谈,“是你哥哥,反正你明白……”
傅遥却不接受这番心平气和看似推心置腹言论,程意话经由过滤到他耳朵就是道无情判决令要同他划清界线。他惦记着他火热,心里头正念想着往后生世事,哪里容许他这般冷漠不容置喙。
他上秒示弱眼神顿时凌厉起来,像掺冰渣子样,“你是哥哥又如何,喜欢你不管你是男是女,是哥哥还是弟弟也好。见着你笑会开心,看你皱眉也忍不住难过,想日日同你在起,分担你痛苦和喜悦,看见你对别人好心里疯样嫉妒。这种喜欢你喜欢同别人有什不同。”
傅遥难得说长串,程意却听得眉头紧皱,伸手就要捂住他嘴,“别说……你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吗!”
傅遥见他这般动作,只觉得心里被块坚硬大石头狠狠地砸磨,钝钝开始摇摇晃晃,心碎和不甘愤怒混着凿烂石头碎屑涌k进口,他句话也说不出口,低下头就往程意嘴上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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