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也没有…”
冷月环带着坏笑偷袭向他肚子,把那硬鼓鼓包在亵衣内东西抢过来,趁人还没反应到,先是给瞧个遍。
“这是个甚东西?”个凹凸不平木块,冷月环满脸好奇,翻来覆去地也没看出是个啥。
“冷姐姐,这是…是狐狸,不像吧,不太会用刻刀。”烈成池脸让棉被给闷得通红,也有些羞恼,声音小得如蚊虫般。
“嗯…雕给你爹?”
,你去好好地修罢,们狐族到时出你个天狐就够。”
他轻哼声,算是应允。
“哎,灯怎亮着,阿池还没睡?”
伏靠在树上,费力地看看,舔下嘴唇,像是还没喝够酒“不晓得,刚才还是灭。”
“你接着喝你,去看看他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你爹他就是只…”冷月环止住话头,观察着烈成池表情,许久后才又说“他笑起来就跟狐狸样。”
“你别告诉爹,他要知道偷他木料和刻刀,会骂。”烈成池把木雕拿回来,连刻刀同装进匣子里。
“那怎会,几块木头而已。不过你放心,这就当是们之间小秘密,他不会知道。”
冷月环知道他还想喝,就让这醉鬼继续喝,自己径直去进屋,伏倒也真没有跟进来。
她这进屋,毫无声息地,烈成池还浑无察觉,猫在被窝里不知道搞些什,把棉被顶成座小小山。冷月环笑,猛地掀开被子,把里头小孩儿吓跳,脸都吓白。
“阿池,干甚呢?”
“没…没甚。”
“把藏在肚子底下玩意给姐姐过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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