伏作壁上观,虽说平日里他总秃驴秃驴骂,今日听着别个货色也这骂,总觉得不对味。
“尧施主是香客,伏龙寺中规矩成文,不可打扰香客,还劳诸位请回。”印光和尚说道。
“什狗屁规定,把路让开!”那黑衣男子亮出把大刀,抬手比划,威胁道。
印光和尚不再接话,只冷然看他眼,寸步不让。
“那尧宾白是缩头乌龟,你们更是!让道儿不敢,动手也不敢,天底下怎有这种活得窝囊群男人?!”
“不可。”
印光和尚抱着摞经书独自进去,留伏站在外面。
这和尚,经过五世轮回,反而变得不通情达理,叫伏恼火。
印光和尚从藏经阁出来时,伏还站定在外面,拧着眉,抱肩看他,神情颇为不爽。由于是扮作凡人模样,他红发化为黑发,额间流火纹也不见。
正于此时,位小沙弥跌跌撞撞地从门外跑进来,对印光和尚喊道:“师兄!不好啦,那帮坏蛋又打过来啦!!”
认出对方后,伏感到尾巴疼,几欲先走。
然而等他听完经法后,就又改回主意,他千里迢迢来到伏龙寺,为是《紫冥心经》,若错过这回,不知何日再有机会。
那印光和尚讲过经法后,待至香客散尽,便独自离开大殿,向后院去。
伏声不响,跟过去。
印光和尚抱着摞适才讲过经法,路走到藏经阁,那藏经阁门上挂乃是把广锁,他拿出把铜制钥匙,正要低头开门,伏就叫住他。
“诸位请回。”印光和尚口中仍然是那句台词。
“他们武林盟早就毁啦,你们还护着个尧家儿子干啥?他爹他娘都死啦,让他也早早地下阴曹地府与家人团圆,岂不美满?你们和尚向来不插手江湖事,怎这次还咸吃萝卜淡操心?真活腻歪啦?!”又手持雌雄锏男人站出来,哈哈嘲讽道。
番惹是生非话听得身后几位比丘都有些面露怒容,而印光仍无动于衷,两手空空,如古松般立在原地,眉宇间不显怒,亦不显慈。
“这和尚怕不是个聋子吧!”那男子将雌雄锏扛在
“去禀告方丈。”
伏环视圈,见寺中比丘们都神色肃穆,不由挑眉,竟还有热闹可看,那些比丘们都看向印光和尚,而印光和尚则沉稳地带他们往外去。
伏拿不到书,能拿书人又要下山,他怕转眼再找不到和尚,就跟过去。
帮和尚穿着僧伽梨,脚踩罗汉鞋,有人手持戒刀,有人拿峨眉棍,亦有人两手空空,他们徒步沿蹊径下山去,未走多远,也就是半山腰位置,只见到几位僧人与十几名江湖中人在对峙,气氛剑拔弩张,对面不断地出语挑衅,而僧人们则在隐忍,虽不反击,却也未退让半步。
“你们这帮老秃驴,赶紧把那缩头怂人尧宾白交出来!”为首位黑衣男子气焰嚣张地喊道。
“大师,留步。”
印光和尚停下动作,侧目看他,静如深潭眼中似乎有些波澜:“施主所为何事?”
“家父曾传与本书,名为《紫冥心经》,无奈其间被撕去页,听闻贵寺藏经阁中有其抄本,可否借之阅?”
“不可。”和尚言简意赅地答道。
“只叫看眼,并不带走,有何不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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