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挖墓。”
“个和尚还盗墓,谁墓?”
“不能说。”
呵,不能说……
伏指尖敲在桌上,打量那厚厚摞钱庄票子。
“没。”
“再具体点儿。”
“长相惊为天人,世间难匹及。”
和尚话把伏听笑,他瞧向那和尚,问:“你个和尚,就只记人家脸?”
“嗯。”
“多谢好意,不能吃。”
“你还俗,怎不能吃?”
和尚犹豫地夹起那块鹌子肉,最后还是放入口中。
“味道怎样?”
“…好吃。”
“凤鸣坊那位老鸨去世后,楼中舞姬各奔东西。好大个楼,空百些来年,窗也破,梁也蛀,差点儿都塌。后来,来位姓春妇人,拿着祖传地契,说自己是以前这楼里位花魁曾孙女,承其遗愿,来重振这栋老楼。”
“她就是老楼主,据说那花魁也没提要求,只要此楼名为‘梧桐栖’。”
“凤鸣坊、梧桐栖……”
梧桐,凤凰故乡。
伏体会到当中深意,看向楼中回廊。五百年前,冷月环就是在此处与他说笑,诉说对情爱之向往,拖着红绸跃而下。
……
南阳羽以前对伏说,既然他功高盖主,必然寿数难长,如若被冠以谋逆之名,则会被株连九族。好在他双亲已驾鹤西去,又未婚娶,无子女,大可无牵无
十余天后,他们抵达锦悠城。
此地是养过鑫朝帝王藏龙城,因此,锦悠城不像过去那般朴实无华,不仅更名为金幼,也俨然成座繁华大城,市列珠玑,户盈罗绮,灯楼处处耸立,周围修筑有气势恢宏护城渠。
二人赶天路,自当找家酒楼进食,正巧,主街上就有座气派大酒楼。
他们选三层靠边窗位子坐下,小厮端上来菜谱,伏望向窗外,锦悠城变化虽大,但还能看得出五百年前影子。
和尚则看向酒楼内部,此处格局让他感到熟悉。
个挖墓卖钱还俗和尚,说要找人,还把那人夸得天花乱坠,却到现在也没见其人影,葫芦里到底想卖什药?
“你猜为什去白骨沟?”伏忽然开口。
“为什?”
“因为很看不惯你。”
“……”
“如果她也看上你呢?”
“会吗?”
“应该不会,谁会喜欢个还俗穷和尚?”
和尚拿出钱庄摞票子,放到桌上,说:“通宝钱庄里余八十万黄金,其实不是很穷。”
“你哪儿来钱?”
“再来块。”
“嗯。”
“说说你要找人。”
“他很好看。”
“没?”
“客官,想好吃点儿啥没?”小厮见这二人出神,出声问道。
“把所有名菜给来份。”
“好嘞!”
约莫两炷香后,小厮把所有菜端上来。
“这道花炊鹌子不错,你尝尝。”伏夹起块鹌子肉,悬在空中,看向和尚。
小厮见这俩人,个往外看,个往里看,谁也没有点菜意思,不由乐。
“二位客官,看出点儿什没有?们酒楼可是有来头。”
“什来头?”
“咱家酒楼是以前天下闻名凤鸣坊,十二州无数舞姬都出自此楼。”
伏怔,恍觉自己没有认出,连问:“为什凤鸣坊成酒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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