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不见明净大师就要犯相思病,郁郁寡欢,这要如何是好?对明净大师感情,就好比摩登伽女对阿难尊者样,连梦里都惦记着与你成夫妻,因此接连三年日日都来听大师讲经,此念成痴,大师可愿舍身渡?”那女子声音娇柔,尾调软绵,又向明净和尚靠近半步。
“施主既然提到摩登伽女,可以向她学习,参悟不净观。佛陀正是对摩登伽女道明不净观,她因此顿然开悟,证初果,归入佛门。”明净疏远地又退半步,客气回答她。
“但比摩登伽女还痴些,她不愿喝阿难尊者洗澡水,却愿喝明净大师。”女子不依不饶地说道。
眼见女施主尤为难缠,旁僧人也是见习惯,直言道:“女施主,明净师兄还有要事,施主先去大殿等吧。”
“唉,好吧…”女子轻轻声叹息,抬眸笑道:“大师,等会儿见。”
这天,琉璃塔外忽然传来两道清亮女声。
“哎,后山这个琉璃塔是干什?”
“进去看看!”另个人答她。
二人挽着胳膊,好奇地向琉璃塔里去,还没进门,就在门口被叫住。
“女施主,这里是禁地,陪堂和香客不可以入内。”门外传来熟悉声音。
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明净,领着诵经人也换个和尚。
自从伏想起那些事,他心念就承受着巨大压力,那些噩梦不依不饶,叫嚣着让他下地狱,哭丧着要他血债血偿,拖着他往泥潭里沉沦。加之每天诵念洗业经,内心和肉身苦痛就像沉重两座大山,将他死死地压在巍峨之下。
有日,缄默已久妖魔开口,问僧人:“明净去哪里?”
僧人白眼相看,道:“明净师兄忙得很。”
“为什他都不来琉璃塔?”
没多久,琉璃塔外明净走进来,伏闻声看向他。
来者手持念珠,席月白僧袍,神姿高彻,如风尘之外瑶林琼树。数名僧人簇拥着他,围着他说话走路,像是众生在拱轮可望不可即明月。
正午日光太过明耀,
“明净大师!阿弥陀佛。”女施主们没有进去,喜悦地转过身来,念句口头禅,其中为白衣女子迤迆然地说道:“大师宝相庄严,佛陀保佑,是长得越发好看。”
“请施主们回到主殿吧。”明净声音清冷,并未接茬。
“明净大师直都很讨女众倾慕,不知大师…”白衣女子手攀上明净和尚胳膊,暧昧地问:“有没有想过修密宗欢喜禅呢?”
话音方落,伏凛然抬眸,视线看向门口。
明净往后退步,双手合十,道:“施主自重。”
“师祖不准他来,要师兄潜心学法。你介妖魔,问这多干什?”
妖魔默然,不再答话。
直到五十多日后,寺里不知是什事,僧人都显得分外忙碌,连琉璃塔外看守人都少。
大家神情都肃穆,进进出出,洗业经也先耽搁,没有多余功夫理会妖魔,仿佛将他遗忘在寺院后山琉璃塔里。只有那个刀疤僧人,好似是个闲人,时不时地壮胆儿,过来再慷慨激烈地骂他夜,这妖魔也不再有反应,只是默不作声地跪着。他洋洋得意地站在妖魔面前,仿佛这不可世妖魔是在向他臣服。
……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