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兔子精似懂非懂地点头,笑嘻嘻地把碗酒推到他面前,道:“这个酒可甜,你尝尝。”
伏接过那碗酒,自己饮尽,又为自己满碗。
在笙歌鼎沸、欢闹热烈之时,他饮空那整整坛酒,便持扇起身,无声离去。
……
于娑婆尘
伏指指那把刀,说:“你刀,刀鞘该是直,这把却是弯,它们只是长得像而已。”
小兔子精想想,不知道为什但是特别有道理,乖乖地松开刀。刀主冷哼着换个座位,伏就顺势坐在她旁边。
他问:“你今年几岁?”
兔子精道:“百多岁,刚修成形。”
他又问:“你有父母吗?”
只听道凌厉叱咄:“你这只毛儿都没长齐小兔子精,偷刀做什?!”
伏转头看去,只见个小丫头抱着别人刀不撒手,梗着脖子道:“刀上写你名吗?没写就是!”
伏听得直笑,忽然又僵住,仔细看那只小兔子模样,说不出话。
那刀主横眉立,站起身来,高大威猛,道:“嘿!谁家带来兔子?好不学,学这种地痞无赖事!”
小兔子精犟嘴道:“略略略,看这把刀熟悉得很!直觉告诉,这就是刀!”
他。二人寒暄几句,伏得知狐族已经恢复繁荣,但是温弓最终并未对狼族以牙还牙。因为狐族重新繁衍起来,已是数百年过后,上代恩怨已经随风而去,下辈人不应背上这笔血债,狐族如今也经不起再来场战争。
伏明白温弓决定,也赞赏温弓决定,若是伏自己来当这个狐王,放他以前性子,定要不顾切地以牙还牙,讨回狐族血债,可是冤冤相报何时,战争发起就是死伤无数,仁慈才更是为王胸怀。
堂前,郎才女貌,袭红衣,司礼高声道。
“百梳发,粉黛倾城颜,凤冠霞帔。”
“花妆红,新娇乘鸾轿,紫箫声起。”
兔子精道:“当然有啦,只是他们没来,来蹭点好吃。”
伏轻轻哦声,若有所思,小兔子精也托着圆脸下巴打量伏,半天道:“为什看你好眼熟呢?为什好想崇拜你呢?你是什大人物吗?”
他笑,道:“当然不是大人物。”
小兔子精追问:“那你为什要帮解围?你怎知道想要刀长什样?”
他答:“以前有只兔子,她和你样,很喜欢把刀,她那把刀鞘就是直。”
刀主气急,正要处置她,忽然横空来把扇子拦住那位刀主,只见位红发男子笑着对他道:“这是带来兔子,不懂事,多有冒犯。”
那刀主神色稍缓,说:“也不想跟个小丫头片子计较,让她把爪子拿开。”
小兔子精却还抱着刀不肯松,说:“就是。”
伏低头看她,温柔道:“你认错,这把不是你。”
小兔子精抬头看他,圆眼睛眨眨,问:“为什?”
“夫妻礼,红绸花双牵,四拜洞房。”
“众客欢,吉席醉琼觞,溢喜筵开。”
“新词贺,笑将美言祝,珠联璧合。”
“合卺酒,眸情切切,月圆花好。”
伏坐在宴中,出神地看着堂前对佳人,忽而听到语争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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