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炽灯开始忽闪。
明暗。
滴答,滴答——
卫生间传来水声。
啪嗒…
“你……”
“都别吵!”
水鬼听得头痛,将两个吵起来鬼物分开,看向喝可乐卫渊,眼神不善,道:“先把这活人给吓出去再说,这阳气太重,待在这儿,咱们住不舒服。”
“行,那要怎做?”
“半夜阴气重时候咱们才能勉强显形,先吓唬吓唬他,让他心里害怕,晚上才能把这个也吓得屁滚尿流爬出去。”
可能是方宏博心思敏感,加上年纪大,胡思乱想吧。
说起来,民俗博物馆,纸人儿,这些东西确实是有点邪气。
卫渊忙活阵子,把铺盖之类带过来,把那瓶开口却没喝可乐扔到垃圾桶,重新开瓶,有工作,心里就安稳多。
……
肉眼不可见几个鬼凑在起,盯着不速之客嘀嘀咕咕,满脸不善。
“怎样?如果觉得待遇不行,还可以再提提。”
“也不用你做什事,只要开着这家博物馆就行,水电费会替你付,每个月菜钱八百也会打给你,泉市很难找到比这个更轻松活儿。”
卫渊手指摩挲着卧虎腰牌上纹路,腰牌冰冷沉寂,点点头:
“那就签吧。”
……
博物馆门没锁。
靠近看,窗户上绿漆剥落很多,过年贴窗花已经有点褪色,红色里透着苍白,年逾半百方宏博看看后面卫渊,伸出手推在门上。
吱呀声。
略有些锈迹防盗门往里打开。
现在已经入春,外面已经挺暖和,里面还是有点阴冷,木质架子摆满民俗物件,都是现代社会已经不常见玩意儿,屋子面积不小,内外分开,外面是民俗博物馆,里面住人。
“好,就这做!”
“并肩子上!”
卫渊正在闭目养神,肉眼凡胎,大白天更是见不着鬼,也听不到那几个鬼嘀咕,然后他就听到吱呀吱呀声音,睁开眼睛,看到打开防盗门晃晃,缓缓闭合。
声音阴森诡异,让人听头皮发麻。
这屋子里比较暗,就是白天也开灯。
“没有想到这第二天就来人,还是个阳气足。”
“还不是你那张破嘴,乌鸦嘴投胎?”
“这能怪?!”
“不怪你怪谁?”
“是他自己来,你去怪他啊!”
合同要求很宽松。
甚至于有些宽松地过分。
方宏博最后说,如果不想干话就和他说,这家博物馆也该关。
然后开车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里。
卫渊目送他离开,从方宏博反应里感觉到点不对劲,但是卧虎腰牌是红绣鞋路过都会有反应古物,现在他已经站在这里,卧虎腰牌安静如常,显然这里没有什冤魂厉鬼。
住人地方室厅卫,显然原本是主家自己住。
卫渊还看到桌子上瓶打开可乐。
在这里里里外外都转圈儿,卫渊右手始终扣着那卧虎腰牌,只要有异动,立刻走人,但是似乎只是他想多,或者被那红绣鞋弄得有点惊乍,卧虎腰牌始终懒洋洋地没有丝毫变化,就像个铁疙瘩。
也是,哪儿可能走处见处鬼?又不是柯南。
方宏博看向在屋子里走遍卫渊,擦擦汗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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