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成个游医,给人治病,默默寻找着能够承担太平天书,开辟太平仁德之世人,但是无所获,这年冬日,他遇到家老小,为那老人治病时候,听到熟悉司
红衣青年脸上意气飞扬,手马鞭指向前方,大笑道:
“区区些许军功赏赐,若能换得皇甫嵩和卢植之情,岂不是大幸,况且,你出身大族,不缺晋升之机,而今天下封闭,所求者,乃大名也,岂封官鬻爵之事?!”
“千载之后,这名臣将校皆已亡去,不过捧黄土,有谁记得?而世人称,独称曹孟德!”
……
渊被卷入湍急水流,疲惫悲伤,不知道什时候被冲到处平地上。
还没有来得及会问,道刀光炸起,旋即唐周只觉得脖子痛,头颅跌落下来,恰好落在那个盒子里,红衣青年将盒子合上,拍拍身上血迹,嘲弄道:
“这便是首级。”
“元让你出刀能不能不要如此粗蛮?”
持刀青年只是咧咧嘴。
红衣青年将盒子递给旁边青年,不以为意,都是头颅,为长时间保存,得要用石灰腌制,到时候谁都看不出有什区别,虽然说张角不过是贼首,但是他还是觉得戮尸斩首这等事情有些不喜。
额头唐周心有余悸。
可是想到张角未死此心难安,他还是鼓起胆量,寒暄片刻,便即询问那青年道:“还不知那贼人张角首级在哪里?”
红衣青年手提着马鞭,指指桌子上个方盒,笑言道:
“不正在此处?”
唐周大喜,复又问道:“不知周可否观贼首?”
有几名汉军发现他,哪怕他头顶没有黄巾,但是都下意识判断出他是从广宗城里顺流而下人,准备出手将他杀死时候,为首员小校突然看到少年脚上那双新编草鞋有些熟悉,连忙阻拦汉军,道:
“在涿郡游侠时候,曾拜见过位大哥,乃刘氏族人,是九江太守卢植弟子,他年少家贫时候曾经织席贩履而生,这鞋子上有盘结,应当是他所做,这应当是他故人,并非黄巾贼。”
众多汉军听到卢植名字,这才勉强收住敌意。
那员小校取出自己兵马符,随意撕扯布料写份类似于证明此人并非黄巾贼文书,又压下自己印记,取出点粮食交给阿渊,让他自己去安定些地方。
少年知道张梁和牛叔已经去世,纵然知道自己不能轻易送死,但是大悲之下,仍旧有些茫然,他想要去投奔师叔张宝,却在路途之中知道师叔同样选择和汉军决死而战,最终战败死去消息。
况且,陛下可未必关心这起义之人究竟长什样子。
持刀青年道:“皇甫嵩将军说,此次大功要给卢尚书。”
“如此才能免去他大罪,救他脱困,孟德你同意?”
“自然同意。”
“……为何?现在天下人都想办法出头。”
红衣青年笑着抬手,道:“请。”
唐周趋身向前,先前尚且还有几分激动,可随着那盛放首级木盒近在咫尺,心中又有些悲怆,回忆起初见时候笑起来无害少年道人,可最后那少年嘴角微笑被舞女旋转彩绸所替代,他手掌不再颤抖,打开那个盒子。
木盒里空空如也,什都没有。
唐周思绪凝滞——
首级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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