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自家师侄气冲冲走。
张若素沉默。
然后露出丝丝得意微笑。
眼观鼻,鼻观心。
捧着茶杯喝口‘茶’。
那比他小五十多岁,看上去却和他年纪相仿,或者比他都苍老,满脸老人斑道人指着他鼻子大声道:“你个老不修,百四十来岁人,高血压高血脂都没跑,还喝酒,你是不是还想奔着高血糖去?!”
老天师眼观鼻,鼻观心:“不会。”
“不吃糖。”
道号守柯老道士愣住:“不吃?”
老天师老老实实回答道:
。
银鞍照白马,飒沓如流星。
十步杀人,千里不留行。
事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。
不知‘故人’如何……
哼哼,想和老道士玩心眼儿,你还嫩着呢。
张若素乐滋滋地喝着天师快乐茶,然后打开手机,准备来局热血沸腾,紧张刺激战斗,然后看到条新消息,并不是来自于阿玄,而是来自于某以陶罐为头像男人。
张若素右眼皮子跳跳。
“张道友,想要放个烟花。”
“动静可能稍微大点。”
“年轻时候吃太多,现在吃,牙疼。”
守柯道:“你年轻时候?”
张若素思考下,道:“就,差不多你这大时候。”
“??!”
张守柯大怒,抢夺过张若素藏起来酒,掀开老道士被子找到两瓶啤,又从床底下摸出半瓶白,恶狠狠地道:“等下就和弟子们说,把你每个月能支钱再扣掉四个月,让你喝!”
想来还是如当年那样,潇洒恣意,让人深恨,却又佩服。
……
“师叔,你怎又喝酒?!”
龙虎山上,某白发苍苍天师东窗事发。
老老实实坐在板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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