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王母从昆仑瑶池而下……”
“禹王持兵,横拦昆仑。”
……
横拦截昆仑。
卫渊闭闭眼
卫渊双手环着杯子,道:“是。”
“对于这件事情,原来直……很感激,现在话,情绪太复杂,不知道该怎说出来。”
“能够问句吗?”
“当年在死之后,还发生什事情。”
娥皇回忆下,道:“和妹妹在湘水里,常常沉睡,知道也不多。”
卫渊不答。
娥皇收回视线,看着卫渊,突然道:
“说起来,在被禹以湘水护住之后,曾经听路过山鬼讲过些事情,其中有件事是,昆仑山最年幼天女珏,因为把昆仑不死花送给个濒死凡人,而被责罚在山上禁足千年。”
“这个凡人,就是你吧。”
“否则你没有理由,直活到现在。”
卫渊看着这水,有些担心,扔过个眼神去。
这水没问题吧?
水鬼很显然接收到卫渊意思,右手端着盘子,左手竖起大拇指点赞,回个办事,你放心肯定眼神。
意思是用正常水。
水鬼身浅褐色对襟长袍,倒茶动作从容沉静。
卫渊沉默下,诚恳地道句:“不好意思,走错门。”
然后转身就走。
关门闪身,气呵成。
他是很想要这做,不过眼下哪儿还能这样,只能站在原地,看着那边身穿浅灰色裙装,端庄优雅女子,沉默下,也只好叹口气,坦然道:“珏说要来拜访好友,也没有想到,会是你们两位。”
娥皇是尧帝大女儿,相较于性情活泼女英,要更稳重。
“不过,在珏被禁足时候,西王母曾经下山,听来传闻是,珏对不死花感应,被开明神剥夺,转交给西王母,所以西王母下山,是想要找到你真灵,解除掉珏惩罚。”
卫渊道:“但是还在这里。”
娥皇道:“是。”
“你若问当年众神,就会知道。”
她语气温和而渺茫,仿佛来自于那蛮荒而灿烂时代:
卫渊动作顿顿,道:
“……在湘水时候,你就已经有猜测,对吧?”
娥皇道:“只是隐隐有点感觉,却还说不清楚。”
“刚刚见到你进来,倒是什都清楚。”
“个凡人,为何能够直活到现在;加上你名字,还有和珏关系,想至少是有七成可能性,当年不死花是给你用。”
手掌轻托茶盏侧杯口往下两指处,往两人身边推推,道:
“清明龙井,昆山玉泉。”
“两位,请用。”
动作居然有几分古韵,显然是之前上可乐行为被看不下去青铜爵给收拾指点番,而后水鬼把青铜爵都给抱上,两个小纸人儿趴在兵魂肩膀上,进里屋,给两人交谈留出足够空间。
娥皇抿口茶,环顾周围,道:“不错地方。”
她如果来话,那女英定也在。
女子把手上东西放下,脸上惊愕收敛,噙着丝微笑,道:
“珏和们说她好友叫做渊时候,就有些猜测。”
“只是没有想到,竟然真是你,真见到时候,还是有点吃惊。”
卫渊整理思绪,神色平静地邀娥皇坐下,那边水鬼很有眼力地端来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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