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说起来那前帝时候,仙人乘龙入京城,堂下众人听得入神。
切皆如往常,并无丝毫不同。
天目山中,道人阖上双目,含笑而逝。
本就是寻常日。
“休羡他昆仑瑶池长生花。”
远远,看到那白发道人走入天目山中,天边云霞正晚,烧得片通红,那道人身简单灰袍,前面是深山,背后是红尘,萧瑟孤寂,却是洒脱地让人心醉,踏入山中,大袖飘摇,转入山间不见,唯独最后几句豁达大笑徐徐落下。
“自有个红尘凡俗野生涯。”
“遥闻得昆仑山下刀兵发。”
“便持剑乘龙入云霞。”
两包眼泪不解怒视着眼前道人,而那道人看着自己是手掌,怔怔失神,却只放声大笑,洒脱不已,拂袖而去:
“去休!去休!”
“人间相知,不过两飘蓬。”
“哈哈哈,畅快也,畅快也,心念通达!”
几个少女见到好友突然落在后面,都疑惑不解,而后又看到少女捂着微微红额头,含着两大包眼泪怒视着那边白发道人,以为好友受欺负,都哗啦下围过来,可不知怎,才眨眼,那边道人早已经飘摇而去,走得远。
背后少年少女看得怔怔痴住。
也不知是过去多久,有人轻声问道:“这是谁啊?”
那白衣少女不解,最后他们咕哝着道:
“可能,只是个白头发野道士?”
过会儿儿,少年少女们就不再在意,夕阳西下,酒馆里还在传唱着戚家军威名,收班子婺剧入镇子沽酒,行孤雁入云,柴米油盐酱醋茶,红尘俗世,炊烟袅袅,笑声叫声读书声叫卖声,说书先生案板拍,桌下众人,先说那戚家军南征北讨,又说那新传出西游齐天。
白发灰袍,徐徐而去,众人抬头看去,只余下那说不出洒脱放声大笑,高声唱道:
“道士也!”
“休再往山海界中种桃花。”
“休再将医术换酒诸葛家。”
“休再看大唐凌烟阁上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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