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鸣道：“于是，对于苍生无愧，对于师尊还命，将传说留给大荒和人间
苍生万物，将性命魂魄以及兵器归还于老师，为恶当诛，不容留情，但是……”
样貌俊美柔软噎鸣语气平淡，道：“他对得起帝君，对得起苍生，对得其抚养他那些生灵，也对得起自己好友，对得起后世
切，但是，卫渊，你觉得大羿是否对得起他自己，是否对得起姮娥？”
“他做错
什
，要经历如此命数，姮娥又做错什？”
卫渊无法回答。
于是天神叹息：
想到那腼腆青年，永远不会回答有关嫦娥问题。
噎鸣饮酒，平淡道：“当时摆在大羿面前，不过是两个选择，是救苍生众生而大义灭亲，还是说为情谊和天下为敌也在所不惜；而太阴姮娥……她，无论如何，又有谁能接受枕边人杀死自己九个弟弟呢？”
“那个所谓英雄和传奇时代啊，总是这样无情，总是把所有人都逼上刀剑相向战场。卫渊，你又是否能够为天下众生，亲手杀死自己最为亲近之人？”
卫渊饮酒。
噎鸣没有逼问，转而道：“至于大羿当年死因。”
卫渊缓缓抬头。
“那大羿诛杀恶神。”
噎鸣道：“帝君本就是让他持箭下凡，扶持下界之国。”
“由禹王代笔那部分山海经，已经写得很清楚。”
“凿齿则是彼此个人恩怨。”
静看着他，道：“人如同大地树木，万物生长，但是，你被父母抛弃就像是化作落叶，但是记住，哪怕是没有亲人，只有自己，落叶，也未必要腐烂于大地之上，尚可凭借狂风，抟扶摇而上。”
“抟扶摇而上之状，为羿，从今往后，你便是羿。”
“只要你不坠此心之念，就不会是那被抛弃孩子。”
“心不死，扶摇而上。”
画面缓缓消失。
“要将整个时代背负在身上人，从来都是这样。”
噎鸣道：“至于大羿，你挟持常羲离开时候，当时十二位太阴也在，所以，他终究是见到姮娥面，而后再度还
卫渊道：“是帝君诛杀他？”
“不，他在完成自己功业之后，去大荒，而后自尽于荒野。”
噎鸣轻声道：“至死仍旧保持着不败之身，如同帝君告诉他。”
“此心不坠，扶摇而上者，为羿。”
“能杀死他，只有他自己。”
“只是，他最终选择将作恶九只金乌也杀死。”
“羲和驾驭十日凌空而行，其中自有其原委，但是身处于当年之局中，彼此都没有选择，无论如何苦衷，当年大荒昆仑乃至于人间都险些化作焦土是真，于山林当中长大大羿为大义而杀死九日是真。”
“太阴星无法再接受大羿，故而离去也是真。”
“英雄代价，不过如此啊。”
卫渊不答，只是饮酒。
卫渊沉默下去。
噎鸣把玩着手中酒杯：
“如果
说，大羿身武艺，是帝君亲自传授。”
“当年是帝君发现被遗弃荒山他，将他带回来天帝山；那九只被他杀死金乌，曾经称呼他为兄弟，而弃他而去嫦娥，并非是飞上太阴星，而是本就是十二太阴最大那位。”
“卫渊，你又是否会明白，大羿所谓结因果四个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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