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
？！”
“……本能反应。”白发道人捂着额头，老老实实道歉。
然后看着那
双熟悉
金色竖瞳，道：“所以，你真不记得
？”
“记得什？”
少女献双臂环抱，斜睨着他。
以及那包裹着自己浑天之气上。
伏羲说过，妄图参与到那些磅礴大事之上，改变历史走向，就会被无数历史众生命运叠加反噬，所以当卫渊提前说过【绝地天通】想法时候，浑天气息就会被消耗部分。
“但是……违逆时间，参与大事。”
“这已经远远凌驾于伏羲做到事情啊……”
白发道人伸出手，那封信笺上文字已经逐渐开始暗淡，似乎是经历漫长岁月，而被冲刷，他沉默许久，轻声呢喃道：
根棍子戳在青衫白发，难得有闲雅风流，名士气质道人脸上。
戳出个个凹陷。
而棍子另端被穿着火红色裙装献握在手里。
上面是浅色上衣，下着火焰般流淌着长裙，是祝融礼物。
之前嫘祖部衣服，当然是要隔天换次，唯独腰间铃铛还挂着，青衫道人反手抓住棍子段，狂翻白眼，看着那边脸上表情很少但是动作点不少少女献，更是心中有百只水鬼拎着快乐水狂奔而过。
有熊部·轩辕丘。
“……来自于后世，后世……”
卫渊已经换成青衫，腰间垂落玉佩，副涂山青丘国白狐老板模样，坐在自己盘下来商铺前面，陷入呢喃和茫然，距离之前被白泽口道破天机，已经过去天时间。
这天里面，对于白泽话，卫渊当然是不相信。
信你？！
“就是
们之前事情啊。”白发道人张张口，想到自己在这个时代受到限制，之前拉着白泽问四个小时，让白泽差点都被烦得吐，并且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加班，要摸鱼至死，卫馆主才弄明白限制。
旦说
“天者，域中最高，从大。”
“凌驾于切天道。”
“自然，也在时间和命运之上，你竟然真做到……”
“什？！”
哗啦下，卫渊眼前晃，少女献脸就凑到前面来，让卫渊吓跳，反手屈指下敲在少女额头，让献捂着额头，呜声后退，瞪大眼睛怒视着卫渊。
可恶啊，回到过去。
还偏偏只有失去记忆献……
卫渊还记得当时是献拉着自己手腕起走进去。
然后自己就在附近找到献，但是她却失去记忆，或者说真灵似乎沉睡，完全没有之前那强大磅礴，连带着记忆都沉睡掉。
卫渊思考许久，只能将事情归功于浑天信笺。
脑袋就是被水鬼拿着快乐水砸都不可能信你。
但是当卫渊以此为核心尝试时候，纵地金光以金乌化虹之术，狂掠日，直接去四下游览，北上北海，南抵羽民之国，东方观大壑波涛汹涌，磅礴之力，远非任何小世界可以抵达。
重点是，他在神代外海看到涌动诸多法则，看到因而诞生个个小世界，这是只有真正大荒神代外海才有位格，事实摆在眼皮底下，卫渊再不愿意相信，也只能相信这个。
当时他盯着那小世界诞生，整个人都傻掉。
戳啊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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