噎鸣怔怔失神。
天帝平淡道：“修为很好，但是第
局算是
胜
。”
这什
该死
好胜心啊。
道人无奈揉揉眉心，本来就穷，现在更是穷上加穷，道：“所以，天帝是要做些什吗？还是说看上手中这柄剑？”
帝俊摇头：“胜者所得之物，等会儿再说，第二局比什？”
白发道人看着裂开杯盏，感慨叹息，道：“……不愧是天帝。”
少年噎鸣目眩神迷，呢喃道：“这就是……不以力争锋？”
道人理所当然颔首：“是啊。”
低下头看着手中杯盏，道：“可惜，是从轩辕丘买来啊。”
“就这碎。”
而变大，其中折射出灿烂星光，仿佛滴水，就蕴含森罗万象，群星列宿，少年神色恍惚，仿佛神游万里星河，无边浩瀚。
噎鸣心神失守，许久后才强行控制住自己真灵。
固守自身，以剑心斩断周围干扰，将自己视线从那滴水上移开，而后瞳孔收缩，心神俱震，却见周围群星环绕，已然是在亿万里星河之中，真实不虚。
可所见那滴水中，却又有星河流转不休，又有个自己。
少年第次见到如此单纯展示自身之道，第次见到如此浩瀚磅礴，天下第所见风景，下意识看向那边白发道人，却见到气机流转，道人垂眸饮茶，有滴茶低落。
卫渊想想，道：“既已论道，那二局，就该比术。”
看到那边老者以和河图洛书样材质刻录下，玉虚对天帝论道，第局负云云记录，想到这东西必然流传后世，道人心中也升起些许好胜之心，于是右手持剑，屈指轻叩，洒脱道：
“不如比剑术，如何？”
随手放下，杯盏登时化作齑粉，少年噎鸣心潮澎湃，许久后才坐下，诸多论道争斗时候异象已经消失不见，少年心里想着，这应该也就是所谓幻觉幻境之类吧。
怎可能以烟火红尘为阵，还要拉下群星列宿……
他视线垂落，看到白发道人背后，条新河流安静流淌，静水流深，寂然无声，如方才，而起蜿蜒流转，隐隐和道人杯盏上出现裂隙模样，少年神色方才缓缓凝固——
刚刚那些。
都是真？
而后这滴水，便化作浩荡磅礴河流。
河流环绕着道人，自天穹而下，往幽深处去，其中出现大地，白发垂落，身侧却又似乎有红尘万丈，人世烟火，星辰列宿旋转，人间大地长存。
忽而天星坠落，道人手腕翻转，屈指弹出滴水。
水流幻化为江河，波涛汹涌，冲天而起，抵御住天星万里。
星光转瞬流淌而落，坠入红尘，于是人间烟火，抬头可见星河璀璨，四方流转，却生生被灿烂星河洞穿，道人闷哼声，气机出现迟滞，而帝俊已然收手，淡淡道：“域中四大，流转不休，可惜，若是故步自封，永远走不出最后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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