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渊看着脸上带着愧疚抱歉之意
阿玄，摇
摇头，道：
“这件事情，不必多在意……或许，
就是你所答应人呢？”
“啊？”
阿玄怔住，白发道人伸手点出，并指点在小道士眉心火焰痕迹上，那
道火焰般纹路重新亮起，隐隐散发出炙热之意，阿玄眸子瞪大，眼底仿佛腾起金红色光焰。
少年只觉得轰声，眼前恍惚出现幅幅画面。
娲皇是创生之力根基被掠夺导致。
那
阿玄呢？
难道说，是祝融？
以及，凤祀羽……他们两个从小相识，而凤祀羽前世乃是凤凰鸟，甚至于有可能是凤凰族皇族，居然也转世为人，这其中或许也有些问题，否则话，凤祀羽现在应该是长大状态，外貌二十六岁左右。
嗯，可能是身着红衣眉目如火凤凰大御姐。
“就好像已经答应过其他人要拜他为师。”
卫渊微怔，而后哂笑，看着小道士眉心火焰痕迹，似乎隐隐有溢散趋势，回忆张若素之前提及过，眼前看上去十四五岁小道士，其实比起张若素小有限。
甚至于连这点，张若素都无法确认。
因为在他青年时期自处废墟当中，救下小阿玄。
可是之后足足百余年，阿玄始终是这个模样。
迭起身，小声道：
“卫馆主。”
“嗯……”
卫渊点点头，站在小道士身后看到凤祀羽很快和那通灵鱼儿玩耍起来，阿玄顺着他目光看过去，道：“祀羽姑娘总是这样，感觉她永远都那开心，可以和任何人都打成片。”
白发道人温和颔首。
有部分过去记忆因而浮现出来。
他仿佛回到很遥远很遥远之前，仿佛被人抱着安慰，而前面能隐隐约约辨认出来是高大俊朗男子，那男子正在对着旁边名道人道谢，后者身着白袍，双鬓长发垂落，神色苍茫，看不清楚面目，却又给他熟悉之感。
有熟悉却又带着丝陌生温和声音含笑
而不是现在小吃货。
卫渊看看那边正在和鱼儿交流晚饭吃烤鱼还是红烧凤祀羽。
仿佛看到那鱼满脸呆滞，在说句你不起，真谢谢你。
又看看旁边小阿玄。
从心底里觉得，现在状态比较好，否则话，老道士怕不是得要和御姐形态凤祀羽打架，顺带博物馆伏特加娘娘灵感爆发，疯狂创作各种漫画。
没过段时间就会失去大部分记忆。
外貌也始终处于小道童状态。
存在可能性是，在阿玄遇到张若素之前，他就已经度过极为漫长岁月，以相同外貌，不同身份在人间，在神州，在大荒乃至于山海之中流浪。
其中不断地重复着失去记忆，失去力量，乃至于容貌固定为年少时期经历，卫渊敛敛眸子，感觉到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于熟悉——
和娲皇经历几乎没有区别。
小道士沉默会儿，低头看着自己脚，道：
“师兄说，卫馆主要收做弟子？”
“是，你不愿意吗？”
眉心生着火焰痕迹小道士连忙摆手，道：“没有没有，，师兄也说，直都没有授箓，就不算是正府正统弟子，只是，不知道为什，有点奇怪抗拒……”
他声音顿顿，小心翼翼道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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