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见。”
“另外——”
文字顿
顿，而后换
种笔触，是卫渊非常非常熟悉
笔法，语气似乎也变得温润起来，仿佛故人微笑着和你最后次谈笑，当年桀骜少年模样就浮现在眼前。
“师兄师兄，当年粥很好吃啊。”
“两千多年，诸天万界，再没有更好吃。”
“还有，新婚快乐，大劫消息，便是新婚礼物。”
。”
“提前察觉到大劫话，你们应该可以解决掉此劫。”
“
之杀戮自是沉重无比，自负傲慢，不屑于所谓正道，昆仑西皇之陨和相关，四大天女皆折在之手中，庚辰为所破，陆吾亦沉睡，而归墟统帅诸天，也曾令无数世界劫灭，脚下自是白骨累累，怨魂无数。”
“那又如何？！世上本来弱肉强食，若不杀伐，不成功业！”
“赢命运，却不愿死在他手里，布局如此，也是为死在你手里，不必介怀，当年吾真灵沉睡，归墟也落在梼杌手里，险些死在归墟，所以只好化身为人，在人间行走，遇见夫子之时，几乎饿死。”
“——弟，子归敬上。”
子归当归，归则无归。
当想起自己是归墟霸主时候，那个桀骜少年已经死去。
“那
……”
最后两个字，像是回答卫渊以剑贯穿子归头颅时候说话。
“是你给碗粥，救性命。”
“辈中人，是恩是仇都要算得清楚。”
“死在你手里，是还你恩情，自此两不相欠。”
“但你最好彻底杀死……”
“否则待归来，必然杀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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