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大笑着喝酒，而后似乎微醉
，眼眸斜睨，轻描淡写地道：
“吾只不过是打算，将所有道果全部打落境界。”
“而后斩杀天地万物
规则。”
“三千世界尽道陨，十方内外无传说。”
“让这诸天万界，永生永世，再无道果诞生
黑发道人询问：“商量什
？”
伏羲手里把玩着酒杯，这
次倒是没有直接回答问题，而是平淡道：“
对他们出手，只是因为他们曾经或者直接，或者间接地让阿娲受到伤害，阿娲虽然也是道果层次，但是却并非是那种擅长杀伐，人又心善。”
“之前那次，共工撞倒不周山那次。”
“还有今日这次，无不因为这样。”
“而可以预见到未来，也必然会有你不在她身边时候，那时必然也会有道果层次家伙打算出手，阿娲会有受到伤害可能性，只是想要解决这个问题罢。”
这个暗手，已经在很久之前就已经准备下来。
只是当时，没有谁感觉到不对。
伏羲微笑道：“不愧是外甥，真是解啊。”
卫渊‘看着’那万丈云海之上，正在翻涌滚动起来云气，看到那毫不留情战场，以他战斗经验和战斗能力，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得出来，方才交锋之中，伏羲至少是有十三处机会可以将张若素，共工他们网打尽。
四人联手方才有定概率，可以和这个阶段伏羲制衡。
想越是觉得心中恐惧，震撼，哪怕是祂都感觉到丝丝控制不住寒意从自己后背上升腾起来，那边白衣男子似乎有所察觉，微笑着举杯，眼底笑意晕染着金黄色冰冷光焰，让祂越发惊惧。
“所以说……”
卫渊抿口酒，看眼云海之中汹涌波涛和惨烈厮杀，看到那散发可怖气焰原初阴阳巨蛇，道：
“那里你是你，还是这里你是你？”
“亦或者说。”
黑发道人微微垂眸，道：“所以，你要杀所有道果？”
气氛瞬间变得凝固。
压抑而死寂。
伏羲讶异，忽而放声大笑：“哈哈哈哈，你在开什玩笑啊！”
“杀他们话，虽然阿娲不再有威胁，但是作为仅存道果之，阿娲也不得不去承担各种各样职责，反而不得自由，怎可能忍心看到阿娲如此受累呢？！”
而只要其中有任何个被伏羲斩杀。
剩下三个败亡，也不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。
卫渊道：“你没有打算杀他们。”
伏羲大笑起来：“当然不会杀他们啊，为什要杀他们？”
“杀他们话，阿娲会生气，不会做让阿娲生气事情，所以才会来和你商量啊。”
“你当初从博物馆里面带走那个小纸人，就是为今日吗？”
黑发道人看向伏羲，双瞳幽深，内里同样有淡淡金色光焰在跃动。
万事万物内里联系蕴藏于此，燃烧化焰，于是切万物，种种因种种果，皆在眼中，故而，哪怕是伏羲做过类似隐藏和手段，卫渊仍旧眼看出来，眼前伏羲，是依附于博物馆纸人。
而那个小纸人和卫渊有着强因果关联。
伏羲纵然不擅长因果，但是靠着这种已经天然存在着联系，却又可以以种轻而易举且隐秘方式，找到卫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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