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又要和钱扯上关系?周航心里有点生气,硬邦邦地回复:不用,按照平常那样就行,帮个忙而已。
但是容风行很久都没有再发来消息,周航当这是聊天结束意思,重新走回床边趴下,守着容小沅挂完两袋盐水。
在挂第三瓶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,他在黑暗房间里终于经不住瞌睡,朦朦胧胧地闭上眼睛。
阿姨倒杯温水过来让容小沅吃药,边喂水边问:“小航,你坐这里会不会太无聊,不然让守着小沅吧?会儿容先生就回来。”
“没事,阿姨,你忙你吧,守着就好。”周航说。
阿姨确实还有很多事情要忙,于是给周航又拿点小饼干上来就走。
吃过药后容小沅睡得很沉,周航趴在床边听着她平稳呼吸,也忍不住放轻呼吸,坐得远点玩手机。
容风行在两分钟给他发来条语音。周航看眼床上容小沅,站起来走到窗边用听筒接听。
男性,白衬衫黑西裤,戴着副平光眼镜,背个巨大医用包。
男人看见周航点点头算是打个招呼,接着言不发地给床上容小沅做检查。
容小沅被检查咽喉金属片卡得干呕声,睁开眼看到头顶上人脸,迷迷瞪瞪地喊:“罗叔叔……能不能不要挂盐水。”
罗宣明手上动作不停,嘴上冷硬地回答:“不行,挂盐水才能好。”
周航听着他们对话,心想居然还有比容风行还要冷淡男人。
传来声音低沉悦耳,带着点沙哑,周航有点措不及防,赶紧把手机拿远点。
“小沅还好吗?”
周航打字过去:已经吃药,在挂盐水。
对面又发来条语音,容风行那边背景音有些嘈杂,有酒杯碰撞脆响传来。
“抱歉,在参加个很重要酒会,短时间内赶不回来。麻烦你帮多照看会儿小沅,费用还是按时间算。”
过五分钟,罗宣明替容小沅调好点滴速度,从医用包里翻出几盒药对旁人说:“上呼吸道感染引起发烧。盐水里药只能消炎,退烧药还是要吃,现在吃颗,半夜再吃颗,烧退就不用吃。剩下两袋盐水及时更换,挂好让容风行拔针吧,他会。”
男人语速很快,周航接过药愣愣地听着,转过头又把药给阿姨:“您替把药给容先生吧。”
罗宣明出门脚步顿顿,回过头问:“你不是容风行男朋友?”
周航愣,不知道罗宣明为什会产生这种想法,但还是尴尬地冲他笑笑:“不是,只是来做家教。”
罗宣明若有所思地看面前青年眼,转头大步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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