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风行,你怎?”他慢慢地靠近容风行,“巧,你也要回去吗?好久不见,今天也没找到机会和你说上话。”
容风行看到他就知道怎回事,警告他:“退后!”
方逸像是没听到般,兀自逼近,直到感受到男人身上灼灼热气。
“上次直没找到机会跟你道歉,你现在是怎?喝醉吗?”
“别装,你给下什东西?”容风行冷冷道。
“怎这是?”封云也发现他状态有点不太对,赶忙过去扶他,却发现容风行眼睛红得厉害,鼻息滚烫。
“什情况?”
容风行此刻只感觉浑身都像在火上炙烤样滚烫,眼前景象都有些迷蒙,随之而来是种极度想要发泄冲动,几乎要冲破他胸膛。
“喝酒有问题。”容风行勉力保持着理智,简短道,“先走,这里不能待。”
封云反应过来,“你被下药?谁胆子这大下到你身上?”
最后也是不之。
所以当方逸再看到容风行时,心里多多少少带着恨,他恨容风行轻描淡写就能切断两个人之间关系,这股恨意来势汹汹,几乎要消磨掉他常年在书香门第和讲坛培养出来修养。
骨子里傲气让他不想让容风行和他就这样草草地结束。
今夜计划他想很久,当颤抖着将手里催情粉末倒进酒侍托盘里高脚杯里时,他有瞬间茫然。这是下三滥手段,有朝日他个大学教授居然能做出这样事来。
犹豫之时,他从人群中瞥见容风行侧脸,男人穿着纯黑色西装,身姿笔挺,露出侧脸在宴会厅璀璨灯光下如希腊神祇。
方逸笑笑,倒不说话,重新抓住容风行手,冰冷手指钻进衣袖里,调情般地把衬衫袖口往上捋。
“你现在很热对吗?”
方逸下药剂猛烈,容风行只觉得身上躁动更甚,他使不上力,但还是狠狠甩开方逸手,厌恶道:“这种事你居然也
容风行难受地呼出口热气,“别废话,快走。车停在地下车库那里。”
为不惊动酒宴上其他人,封云没有叫车童过来,自己去地下车库找车。
容风行脱西装外套,站在楼梯间里等他。他靠着墙,难耐地松松领带,想要驱散点身体热意。
股白松香慢慢地靠近他,接着只冰凉手抓住他手腕。容风行因为那刻冰凉舒爽下意识怔忪下,回过头看见来人。
方逸也是身茶色西装,多情桃花眼里好像注腔春水,温柔地看着容风行。
容风行总是有让别人为他狂热资本,不论是他外貌还是才华,方逸冷漠地想着,最终还是倒完那整包粉末。
当酒侍拿着托盘走进来时,作为礼貌人人都应该从上面取杯酒,容风行不太想再喝高度数烈酒,只从里面拿其中唯杯鸡尾酒,抬头饮而尽,作为这场酒会结尾。
封云从阳台走进来时就看见容风行独自人靠在个隐秘角落里,撑着额角看上去很疲惫样子。
“奇观啊。”封云大呼小叫,“今天怎几杯酒就把你放倒,脸这红?难不成那几杯香槟里混茅台。”
容风行眉头紧皱,没有回答他话,手撑着墙壁摇晃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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