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航下楼时阿姨正在厨房准备食材,看见他手上拿支温度计,问道:“小航,你发烧?”
“容先生发烧。”周航说,“阿姨,家里有药吗?应该是昨天半夜就发烧。”
“昨天半夜就烧,那坏。”阿姨立马走出来到储物室里找药,“容先生般不怎感冒,感冒就严重,怎这是?”
“应该是昨天晚上喝点酒又吹到风着凉吧,手背摸下,温度有点高,现在吃退烧药还来不来得及?”
阿姨拿好几盒药给他,“退烧药先吃着,感冒今天明天肯定要加重,时半会好不。”
“”
看到这样小动作,周航心脏狂跳,悄悄把手往下挪点,容风行居然也顺着往下蹭,像只高贵猫终于愿意低下头舔主人手心样。
好可爱反应,周航虽然不知道容风行是怎,但心里还是直冒粉红色泡泡,又想亲人。
“容先生,你发烧。”
容风行反应迟钝不少,过会儿才慢慢地重复:“发烧?”
两人最终没有做到最后,亲吻过后周航重新埋进被子里,被熟悉气味包围着,硬消下去困意重新席卷上来,几乎沾上枕头就想睡。
睡前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,看见容风行似乎正低着头看着他,伸手摸摸他脸,低声道:“睡吧。”
这觉周航睡得前所未有得沉,但在睡梦中他感觉自己站在个火炉边上,越睡越热,想离那个火炉远点,但潜意识又被禁锢在原地。
就这样煎熬不知道多久,周航终于被热醒,拿起枕头底下手机看,已经上午九点多。
他瞬间清醒过来,身体动却碰到另具滚烫躯体。容风行罕见这晚还没有要醒迹象,紧闭着眼动不动,睡得并不安稳,眼下皮肤带着淡淡潮红。
“那感冒药都给吧。”周航想想,“今天没什事,留下来陪容先生。”
容风行烧到39.8℃,吃退烧药后周航又去楼下要个散热贴贴在他额头上。整个过程容风行都安安静静,不说句话,眼睛却直看着周航,周航被看得受不,终于忍不住问:“怎?是不是头还是很痛?要不要吃止痛药?”
容风行不说话,又看他会儿后才说:“困。”
周航发现容风行生病后像变个人般,几乎和平常判若两人,粘人不少。他有些好笑地
“身上还有哪里难受吗?”
周航想大概是昨晚喝酒又在桥头吹那久风着凉,昨天晚上闹得晚,可能半夜就烧起来。
“头有点痛。”容风行想坐起来,但被周航轻轻地按住。
“先去楼下找阿姨拿点药,吃完药再起吧。”
容风行又是半天没反应,直盯着周航,周航被他看得快要不好意思时才听到回答:“好。”
周航在被子底下摸摸他手,片滚烫。
发烧。
容风行被他碰,慢慢地睁开眼皮,侧头看见周航半跪在床上脸紧张地看着他,嘶哑道:“几点?”
“九点多。”
周航碰碰他额头,果不其然也是滚烫。也许是伸在被窝外久,周航手心有点凉,贴在额头上降温不少,容风行觉得舒服,不自觉地往周航手心方向蹭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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