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风行脚步顿下。
“你长得有点像爱人。”
厉川愣在原地,呆呆地看着容风行越走越远。
下午三点,容风行结束行程上最后个会议,他将办公桌上文件往外推推,候在边卢庭远立刻会意,拿着文件退出办公室。
办公室里重归寂静,容风行打开电脑,点开桌面上个黑色方块快捷图标软件。这是个他自己设计监控软件,传来画面正是水榭町那套复式公寓里景象。
容风行转过身,发现是之前那个看起来很安静男生。
男生见容风行目光笔直地投射过来,脸立马红,话说得磕磕绊绊:“不好意思,容总,打扰您叫厉川,刚刚被分去研发部。”
厉川很紧张,说话尾音也有点抖:“大学时候有幸看过您毕业论文,写得真很好真很喜欢您逻辑思维和能力,之后ForL出每款人工智能都关注。毕业论文也是和ForL有关,总之每款您参与设计AI都很完美”
厉川结结巴巴地说大堆,容风行在这间隙看到镜片后面那双明媚上扬桃花眼,瞳孔很亮,带着毫不掩饰崇拜和喜悦。
不是小狗眼,容风行在心里想。
朝容风行点点头:“容总。”
“送过去吗?”容风行问。
“送过去,事情也都交代。”
容风行点点头,他手上把玩着个银质打火机,金属光泽在指尖闪而过。
“他怎样?”
容风行慢慢地切换监控画面,最终在主卧发现周航。
周航将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,只露出紧闭双眼和睡得凌乱额发。容风行将监控画面定格在卧室里,靠在办公椅上点起根烟。
容风行最近已经很少需要靠尼古丁来消遣情绪,他并不是很喜欢烟草味道,但看着电脑上监控画面,他很快就抽完整根烟。
烟草上星火燃尽,容风行关掉电脑,起身走出
“真很感谢容总这次能给正式进ForL工作机会,定会努力做好自己工作”厉川说着悄悄抬起眼观察容风行反应。
男人脸上表情还是淡淡,漂亮双眼审视般打量着厉川,他被看得手心出层汗,只能重新低下头。
“那在夏季发布会之前好好干吧,有什事找你们部长。”
容风行说着擦身经过厉川身边,厉川在他身上闻到股好闻男士香水味道。
这个味道让他心跳节奏快起来,鼓起勇气再次出声问道:“抱歉容总,刚刚开会时候您好像直在看,可以问下是什原因吗?”
卢庭远不像其他合伙人样和容风行有着大学同学交情,能走到行政助理这个位置全靠打拼,几年察言观色下来直觉告诉他,这个问题要谨慎回答。
“好像还没有接受。”卢庭远斟酌着用词,“但是没有太大情绪波动,也不怎说话。”
封云在旁边听得云里雾里:“什接受不接受?你们两个打哑谜呢?”
容风行沉默会儿,把打火机随意地扔在桌上,“知道。”
会议结束后封云带几个毕业生去参观他们正式工作岗位,容风行看眼腕表走出会议室,正准备回办公室时候,个清冽声音叫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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