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鸣看着他,深呼吸几下,右手握拳嘭地声揍在他脸上。
男人骂声操,捂着脸,“你个婊子敢打?”
打到是对方颧骨,苏鸣自己也手指生疼。对方要还手,苏鸣没给他机会,下秒又抬脚对着他裤裆踹去。
这脚苏鸣收力,但男人那地方脆弱,他立刻松开抓着苏鸣手,痛呼声弓背捂着裤裆,蜷成个虾子,嘴巴里还在不停地骂苏鸣是婊子。
如果苏鸣能张口说话,很愿意教教他怎骂人,但苏鸣不能,所以他只是冷漠转身,拉开卫
那男是个老手,“个人?待会儿有地方去吗?”
苏鸣皱眉,摇摇头,错开身继续往外走,男人拽住他手腕,“别走啊,知道你是,多明显,”他笑下,”也是。”
苏鸣反应会儿才意识到这话是什意思,抬起手腕要求对方放开,那人却抓得更加用力,苏鸣挣下竟然没有挣脱。
男人醉醺醺,继续靠近,把浓重酒气喷到苏鸣脸上,让苏鸣觉得有点反胃。
苏鸣拳头抵在男人胸口,把人推开,很慢地摇头,露出警告表情。
苏鸣很少来酒吧。做人工耳蜗之后,太吵闹环境会让他不舒服,所以他绝大多数时候都只想在安静地方待着。
这家拳击酒吧还行,不是蹦迪地方,除有拳击比赛时候人也不会很多,苏鸣朋友约他出来玩般会选在这里。
昨晚通宵熬夜后遗症开始出现,只喝两杯度数不高鸡尾酒,竟然就有些头晕。苏鸣酒品很好,从不失态,但是沾过酒精之后脸会红,热度很久都退不下去。
苏鸣到洗手池边掬起捧清水洗脸,冷水让发红面颊感觉舒服些。他抬起头,半眯着眼睛,对着镜子撩开额前碎发,等待水汽蒸发掉他脸上灼热。
洗脸时候水开大点,打湿胸前小片布料,白色衬衣料子本来就薄得有些透,此时更是透明地贴在胸口,若隐若现,像是蓄意来勾引谁。
“哑巴?”他注意到苏鸣人工耳蜗,酡红脸上荡开笑意,仿佛别人身体缺陷能提升他心理优势,竟然变本加厉地凑过来,对着苏鸣人工耳蜗低声说:“隔壁就是香格里拉,活儿很好,你试试就知道。”停顿下,又说:“会对你温柔。”
苏鸣眯眯眼睛,有点粗,bao地甩开男人手,大步向门口走去。男人立刻追上来,将苏鸣胳膊拽住,“哎你别走,这样多没意思。”
苏鸣回头看他,下巴微抬,眼神带着轻蔑意味:凭什要跟你有意思?
没有说个字,但男人明显从苏鸣眼睛里看懂这种轻蔑。他手上故意用很大力气,看见苏鸣脸上露出吃痛表情便恶劣地笑起来:“那你喊人啊。”
说完他就上手摸苏鸣腰,手掌顺着腰滑到臀上,性暗示地捏把。
卫生间很快又进来个人,那人去完小便池过来洗手,明明别洗手池都空着,他偏要用苏鸣面前这个。苏鸣往旁边让让,他也贴着苏鸣移动。
这就是故意。
有点烦躁。
苏鸣往镜子里看,男人长得还行,眉清目秀,可盯着人看眼神太露骨,让人很不舒服。他直起身想走,男人却挡住他路。
苏鸣挑半边眉,用眼神询问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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