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检查结果都出来,”小姨跟邹北远说:“医生说是低血压引起昏厥,摔下去时候把头骨摔裂,幸好不严重,只是很小缝隙,但还是需要住院治疗段时间。”
“要住多久?”
“医生说至少两个礼拜,具体什时候可以出院还要看恢复情况,”付若琴有点苦恼,“这三天休假,倒是可以全天在这儿守着。之后要回去上班,白天来不,章东来又三天两头地出差,要不还是找个护工算。”
章东来就是邹北远小姨夫,开事务所,年到头都在出差,这才回来休息两天,今晚又要走,基本指望不上。
老太太听说要请护工来照顾她,立刻反对:“要什护工?不需要护工,自己能照顾自己。”
他很轻松样子,边往下走还有余力边跟苏鸣说话:“之前直知道外婆有个学生每年都去看她,没想到是你。如果前几年能抽出时间回来陪她过年,是不是早就能认识你?”
苏鸣把脸贴在他肩膀上,想问他,早认识,然后呢?
如果早知道邹北远是宋老师孙子,苏鸣觉得自己定不会想要掰弯他。
毕竟,这始终是,不那地道事。
最开始被邹北远吸引,不过觉得他很像狼珏,想要从他身上寻找灵感。
邹北远问他:“你是要先去病房等着,还是跟起去买吃?”
苏鸣用手指在他胸口戳戳,意思是当然要跟你起。
邹北远:“背你去停车场。”
苏鸣摇头。
邹北远又说:“那抱你。”
都长这大。”
“是啊,十二年。”
“十二年怎还是不会说话?”
宋芝贤好像陷入回忆,静会儿才说:“是心病吧。”
苏鸣小时候经历,付若琴也听母亲说过,付若筝就是觉得苏鸣太可怜,才瞒着邹北远爸爸,通过宋芝贤名义资助苏鸣。
付若琴:“那怎行?
然后又色欲熏心地,想要和他上床。
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单纯色欲开始变得复杂,还贪心地想要跟他有更多、更深刻联系。
苏鸣得到过感情很少,所以凡是能抓住点,都格外珍惜。
邹北远把他放在副驾驶,开车去附近家饭店。
半个多小时之后买好东西回来,宋老师液体也刚输完,四个人就围在会客区茶几旁吃饭。
说着他就弯腰要抱,苏鸣按着他胳膊单脚跳开,比划道:让自己走!
邹北远点儿不跟他商量:“医生说你定要静养、避免活动,想快点好话就听。”
邹北远:“要抱还是要背,你自己选。”
苏鸣跟他对视会儿,看看四周没什人,妥协地伸手搭在他肩膀上,背吧。
车停在地下负层,邹北远没坐电梯,走楼梯下去。
付若琴说:“要是姐姐知道她当年帮助过孩子跟小远成朋友,恐怕也会觉得很惊奇吧。”
宋芝贤长长地叹口气,“小远也长这大,可惜你姐姐看不到。”
苏鸣取完片子,医生都快下班,他们赶到最后个进诊室。
医生说只是轻度韧带损伤,给开些活血散淤药,叮嘱他定要注意静养避免活动,个礼拜左右就能恢复。
等到把药也拿完,医院大厅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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