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……更静不下来。
支烟抽完,苏鸣强迫自己专心点,手指滑动屏幕,认真看自己前几天画分镜。
这话是狼珏和兔狰告别后,即将回到狼族王庭,他把兔狰托付给前来接应自己两个亲信,让亲信护送兔狰去往食草动物国王宫。
看着兔子娇小纤细白色身影渐渐消失在暮色之中,狼珏平生第次尝到苦涩滋味。
当天夜里狼珏辗转难眠。
两人对视着喘息,没多久,邹北远电话响。
苏鸣松开手,让邹北远去拿手机。
邹北远只看眼屏幕,摁掉铃声,没接。他抬手捏住苏鸣下巴,安静地啄下,说:“下午见。”
苏鸣眼底湿漉漉,也用手语比个:下午见。
直到坐在工作台前打开数位屏,苏鸣还是觉得自己脑子不太清醒,心脏怦怦跳着,怎也集中不注意力到画画上。
苏鸣没等他说完,伸手搂住他脖子,紧接着就被他用力摁进沙发里。
邹北远吻得不像刚才那有章法,胡乱地含着苏鸣嘴唇,像磨牙那样轻轻咬。苏鸣感觉到邹北远有颗犬齿很尖,咬得他有点痛。
他用舌尖把邹北远顶回去,软软地舔舐那颗犬齿,闭上眼睛,喉咙里发出很舒服哼声,但过没多久又被邹北远吻得下巴不断上扬、喘不过气。
亲吻在渐渐变换角度光束中持续,光束中有飞舞尘埃和他们越来越粗重呼吸。
很亮光落在苏鸣闭着眼皮上,使他那处皮肤看上去近乎透明地泛着红。邹北远放过他嘴唇,又在他眼皮上吻吻。
苏鸣家客厅落地窗朝西,对面楼房有玻璃反射早晨太阳,束很明亮光落进来,斜斜地照在窗边单人沙发上。
邹北远把苏鸣放进那束光里,双手撑在他左右,沉默地看着他。
苏鸣歪歪头,露出疑惑。
看会儿,邹北远很不舍样子,俯身下来蹭他鼻尖,“今天去医院吗?”
苏鸣点头。
深夜,他收到消息,兔狰他们遇到来路不明敌人,两个亲信身亡,兔狰不知所踪。
狼珏找兔狰夜,天色将明之时,终于在个捕兽坑里发现他。
兔狰已经昏死过去,身雪白漂亮
睁眼闭眼都是邹北远亲他时样子。
好烦恼啊……
邹北远这家伙,昨天太生涩,今天又太猛点,弄得他脑子里直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。
他点支烟,把手指插进发丝里揉,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可是头发上又都是邹北远洗发水味道。
苏鸣嘴唇泛着水光,微微张着喘气,眉头因为缺氧而轻轻蹙起,胸口剧烈起伏。
“得走。”邹北远贴着他脸颊说话,和昨晚跟他晚安时个动作。
苏鸣晕乎乎地点着头,紧紧抓住邹北远衣角手却没松。
邹北远低头看眼苏鸣手指。
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时间观念很强人,很少有马上要迟到还磨磨蹭蹭不出门情况,但他不舍得把自己衣服从苏鸣手里抽出来。
“那下午回来接你。”
苏鸣又点头。
话说都完,邹北远还是没动,垂眼看着苏鸣已经被亲得很红嘴唇,抬手抚上去,用大拇指揉下,问:“疼不疼?”
苏鸣很轻地摇头。
邹北远声音有点哑:“那再亲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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