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往苏鸣胸口抹药时候,苏鸣把他手拍开。
苏鸣浑身酸痛,又困得不行,翻身背对着邹北远,只想闭上眼睛睡到天荒地老。
邹北远拿他没办法,捏着他耳垂说:“去给你买点吃回来,你睡醒记得吃。今天就睡这边,晚上回来去帮你收拾房间。”
苏鸣脸埋在被子里点点头,实在太困,在邹北远走出房间之前就睡着。
傍晚时下起雨,淅淅沥沥,苏鸣睁开眼睛看到片灰蒙蒙。
没过多久,苏鸣胳膊肘就撑不住身体,被面朝下按进床垫里,无意识地喊出声。邹北远把他抱起来,让他身体朝着窗外,给他戴上人工耳蜗,对他说些平时不会说下流话。
可能是因为苏鸣哭得太凶,哭得邹北远心软。这次邹北远没有逼苏鸣开口,很轻易地就满足他。
最后苏鸣哭着弄脏床单,然后他被邹北远弄脏,被邹北远灌得很满。
两个人抱着倒下去,喘很久,汗水混着粘液,把他们身体变得泥泞。
邹北远心跳就贴在苏鸣背上,让苏鸣很想叫邹北远名字,也很想说喜欢你。
是:抱你去房间。
房间和苏鸣都被邹北远弄得潮湿混乱,苏鸣哭很多次,邹北远每次都会停下来吻他。
中途邹北远去次客厅,给苏鸣倒水喝,因为邹北远听到苏鸣嗓子都哭哑。
苏鸣躺在乱作团床单里,眼睛红红,似乎觉得很委屈。
邹北远有些无可奈何地含水去吻他,把水渡给他,喂他喝好几口。
邹北远房间不知为何变得很大很空,无限延伸般看不见墙面,灰色床单铺满整个地板。
苏鸣穿着睡衣赤脚站在上面,四面八方都是嘈杂人声。
远处有个拳台,有两个人在上面比赛。太远看不清楚脸,但是苏鸣知道其中个是邹北远。
邹北远和苏鸣心中样凶狠,样战无不胜。
可是胸腔里冲动涌起来很多次,发声系统却拒不配合,苏鸣没办法说出任何个音调正确有意义字。
邹北远从后面亲吻他耳朵,手摸到他脸上,发现片湿润,立刻撑起身子,很愧疚地问:“还痛吗?”
苏鸣不是因为疼痛才哭,但他无法解释,泣不成声地把脸埋进枕头里。邹北远亲他耳朵,跟他说很多遍“对不起。”
窗外已暮色四合,邹北远抱苏鸣去洗澡,给他换上睡衣,然后把他抱到自己那边去休息,因为苏鸣床已经被他们搞得没办法睡人。
邹北远检查苏鸣身体,发现红肿,并且出血,他道很久歉,小心翼翼地帮苏鸣上药。
苏鸣还在抽泣,胸口被亲得红肿地方随着抽泣起伏,显得可怜兮兮,于是邹北远又欺负那里。
房间里光线暗,跪在床上能看到蓝色天空上晚霞。苏鸣房间窗户对着河,外面没有建筑,因此他们下午都没有拉窗帘,让风吹进来,在他们皮肤上激起带着凉意战栗。
抽屉里东西用完整瓶,弄得满屋子都是草莓甜味。
试很多次还是痛得不行,邹北远想放弃,他说算苏鸣,你太痛。
苏鸣跪趴着,翘着臀、塌着腰,回过头用哭得红肿眼睛看向邹北远,抬手比个很挑衅手势:你他妈是不是不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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