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鸣被放到床上,邹北远从背后抱他,说:“还可以陪你两个小时。”
苏鸣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,仍坚持用手语比划:待会儿开车送你。
“不用你送,”邹北远说,“预约车来接。”
苏鸣迟钝地点点头,转过身来搂着邹北远腰闭上眼睛。
时间过得实在太快,好像什也没干就又该走。邹北远安静地抱苏鸣会儿,看他累坏样子,觉得有点于心不忍,想着下次再这样匆忙见面定不能光顾着做那件事,还是想和苏鸣多说说话。
最后邹北远也确失控,他们第次把餐桌弄得很乱,苏鸣也第次把脸贴在餐桌玻璃平面上。
玻璃是冰,苏鸣身体却很烫。
邹北远试图逼着苏鸣说除“嗯”以外字,没有成功,并且又次把苏鸣弄哭。
他只好把苏鸣抱起来,面对面地搂在怀里哄,但是哄会儿又故技重施,逼苏鸣说“要”他才继续。
苏鸣说不出来,眼睛哭红,邹北远便丢盔弃甲地退让,“不逼你,都给你。”
邹北远还记得自己第次和苏鸣近距离接触时,他就觉得苏鸣有双非常好看手。
苏鸣手指瘦长白皙,指关节会发红,打手语时候优雅,转动笔杆或者把玩别东西时,又灵活得有点帅气。
做饭时候那双手很温柔,沾柴米油盐,苏鸣指间会留下股让邹北远感到眷恋和温暖味道。
邹北远时常回忆起小时候,好像妈妈手上也有类似气味,因此有时候邹北远会把苏鸣手放在鼻尖下面嗅很久。
现在那只手上沾满奶油,用另种温柔,让邹北远无法自拔地沉沦其中。
跟父亲那边已经谈妥,以后海外比赛代理权都将交给佩雷拉公司。佩雷拉有自己训练基地,要求拳手必须呆在他训练基地,执行他训练计划。
即使能谈好只参加赛前集训,每次比赛前也至少有好几个月时间不能陪在苏鸣身边。
如果苏鸣不跟他走,往后起码有十几年都会聚少离多,那这
低语嗓音无限柔情,别地方发出声音却冷酷得像讨伐,毫不留情。
餐桌被奶油弄得黏腻,苏鸣也被奶油沾身,奶油又沾到邹北远腹肌上,弄脏邹北远衣服和裤子。
邹北远觉得自己可能进步点,苏鸣看起来没有上次那痛,哭得也没有上次那凶。
快三点时候他抱苏鸣去浴室,苏鸣教他怎把弄进去清理干净,他看到那个流淌,和奶油样颜色,忍不住又把苏鸣弄哭次。
飞机赶不上,从来都很有时间观念邹选手,很没时间观念地把机票改签到晚上八点。
邹北远被苏鸣推着后退到餐桌椅上坐下,手指插进苏鸣发丝里,大拇指摩挲着苏鸣耳垂,让苏鸣把奶油吃进去些,然后又让苏鸣帮他抹上更多。
苏鸣宠他,他无礼要求苏鸣都顺从地满足。
邹北远把苏鸣拉起来,拈起颗草莓在苏鸣唇间碾碎,把苏鸣弄像被侵犯过,但苏鸣还是心平气和地承受。
他不太激烈地回应着邹北远,把邹北远故意弄到他嘴角果肉舔进去吃掉,又带着草莓和奶油香味继续和邹北远接吻。
期间他无意识地发出些会让邹北远失控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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