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年前K国第位Omega总统上任,对活体制香严格查处,这个非法产业才被打击得几乎消失。
谢凌不明白,祝家这大产业,为何铤而走险做这件事。
对Omega来说,把信息素提取出来装在瓶子里供人品味把玩,跟被人当众强,bao有什区别?
想到下午闻到气味是个陌生、只有个编号Omega,谢凌就觉得很恶心很罪恶。
那小辞呢?
“你没有告诉祝文骁们两个小时候就认识吧?”程星辞谨慎地问。
“没有,你们来机场接那天,你问叫什名字,你说们是初次见面。开始以为你是把忘,后来意识到你是故意假装不认识。猜你有你理由,所以没有告诉他。”
跟十年前样,只需要个眼神默契,谢凌就会无条件信任和包容。
“不是被收养,”程星辞终于忍不住,有些哽咽,脱口道:“是被爸卖给祝康云!”
这话使谢凌感觉自己好像脑门儿上挨铁锤,半天说不出话,消化半分钟依然不敢相信,字顿地重复:“卖、给?”
程星辞嗫嚅地说:“现在……还离不。”
谢凌问:“为什?”
程星辞靠近点,仰脸看他:“可以信任你吗?”
挨得太近,谢凌能感觉到他温热气息,闻到他身上很淡柠檬草味道。
“你说呢?”忍不住想抬手摸他脸,最后却只是很轻地碰下他头发,“你不信信谁?”
小辞卖到祝家,也是被用来做这个勾当吗?
谢凌心里猛然下沉,股冷意从背脊掠过,又心痛又愤恨,他眼眶发酸地问:“那你呢?你也是?”
“是,”程星辞哭道,“也是被装在瓶子里拍卖Omega,被他们在品香会上评头论足,他们给打分,评判
“祝家从十几年前就各处收购Omega,”程星辞抓住谢凌手臂,忍耐愤怒,虽然把声音压得很低,听起来却像是在忍耐中咆哮:“不然你觉得他今天给你闻香是从哪里来!你知道9号是谁吗?是茉莉母亲!”
谢凌看到程星辞眼睛里闪烁泪光,手臂上感觉着他传来颤抖,心里已经疼得要把理智燃烧殆尽,恨不得现在立刻就将程星辞塞进车里带走。
他已经完全明白程星辞话里意思。
原来祝文骁给他闻香,根本不是什信息素香水,而是从Omega身体里取出来信息素。
活体制香是法律明令禁止,旦被发现将处以重刑。但是为其中巨大利益,活体制香直屡禁不止。
眼睛适应黑暗,能看清近处。程星辞仰脸看人样子好像在索吻,谢凌好想亲他,却只能克制地移开视线,垂眸问:“到底怎?你们发生什事?是他打你吗?”
程星辞沉默片刻,嗯声。
虽然早就猜到,但是听到小辞亲口承认,谢凌还是忍不住火气,“都这样你还不愿意离婚?”
程星辞没有回答他问题,反而问他:“凌哥,你知道离开花溪别院之后,去哪里吗?”
谢凌顿下,在心里将他当年苦苦寻找程星辞过程埋藏妥帖,只是说:“找过你,但是直没有你下落。听祝文骁说,后来你是被他父亲收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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